,却见下方残垣断壁,黑魆魆一片,已然被烧成了第二个唐家堡。 谢凛儿看到这般景象,直惊地浑身发颤,慌忙落进院内。但觉脚下一软,双脚直没进地面上的灰烬之中。低首细看,灰烬之中,掩着许多尸首。举目四顾,房屋坍塌,瓦砾成堆,不知下面埋了多少人。心中狂怒不已,暗道:“看来非要动用黑水旗,去捅了白杨他们的巢穴不可么?” 正在这时,院外忽然涌进来五个官兵,喝道:“你是做什么的?这里是案发现场,岂容闲杂人等闯入?快点出来。”谢凛儿问道:“请问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一个捕快装束的人说道:“昨天下午,莫非你知道这内中情况。”谢凛儿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因为好奇,这才进来看看。”那捕快道:“我们门口都守着人,怎么没见到你进来?你是怎么进来的。” 原来他们这些捕快忙活了一夜,又累又困,便蹲在墙下打盹,是以并未看到空中有人飞下。谢凛儿不好回答自己是飞进来的,但又不能说就是从门口进来的,一时吞吞吐吐,不知如何作答。那捕快顿时起疑,向四个捕役一使眼色,说道:“给我拿了。”那四个捕役抖起锁链,便往谢凛儿头上套。 谢凛儿此时心情沉重,不想与他们纠缠,一纵身,双翅一展,腾空而去。下面的众捕役齐声吆喝,谢凛儿心下暗暗好笑。飞没多远,忽见斜刺里远远地飞来一人。仔细一看,却是子文。遂转向迎了上去。子文向他打了手势,引着他向南飞行,落进一座四合院内。 子文向谢凛儿道:“教皇快去屋里说话。”谢凛儿随他进了屋,但见里间支着三张床,上面躺着赵异志、公子方和雀鹰扬。三人面色如纸,嘴唇发灰,昏迷如小死,在这般天气里,身上却蒙着极厚的棉被,但身上却仍瑟瑟发抖,显是中了一种毒。 “这是怎么回事?上官城主呢?”谢凛儿动容道。 “上官城主现在被英郊抓去了,吉凶难测。”二人说着话,从里间出来,回到厅上。 谢凛儿道:“怎么会这个样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子文道:“昨天我从突厥回来,公堂主为我设宴接风。我们五人正喝着酒,有弟子进来报说,魔文姑娘求见。我们一听,就赶紧把她请了进来。我就问她,‘你和教皇不是在飞碧崖吗?怎么你们也来了?’她说‘是,你们教皇把教内之事分派已定,便也来了。’我就问,‘那他人呢?’她说,‘我们刚到这里,就发现了英郊的行踪,所以他就追英郊去了,让我先过来见你们。’我一听,便问她,‘教皇往哪个方向去追他们了,我去助教皇一臂之力。’她说,‘你们教皇能隐身,一个人去追他们就可以了,你若去了,反而曝露他的行踪。’我一听也对,便让她先坐下,我便去招呼一个我在白虎堂的谍影堂香主,让他通知所有谍影堂的人,盯住英郊他们。这时那个女人拿出一个紫檀木的小盒子,说,‘这是你们教皇让我给你们上官城主的。’上官城主接了过来,把盒盖打开,却立刻丢了盒子,一个倒跃避了过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