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苍林愣了一会儿,大脑才迟钝地接收了这句话,太阳穴凸起的青筋跳了一下,然后唇角涌起一点笑,冷得跟刀片似的,眼里是浮起的讥讽和掩藏着的心痛。 他将阳具抽了出来,性器剥离时发出隐秘的水声,吐了满穴口的淫液。 他没理应白,没让她喘口气,双手抓住她两只细细的脚腕,极端强势地逼迫她双腿分开下压,拉成m字形状,拉扯着流水的穴大大地敞开。 “不要!”应白挣扎起来,脚腕在他掌心拼命动,可应苍林压了上去,用身体隔开她的双腿,收了一只手抓住她乱动的手。 阳具直接压上馒头穴,硌在两瓣肥软的肉唇中,用不能忽视的存在感刮蹭着每一处细嫩的褶皱。 “要或不要,都得我说了算。”应苍林的嗓音哑得过分,压制着极大的怒气,“你以为还是十年前,你以为我还会让你逃吗?” “那时候我让你逃,是因为除了这个我没有什么能为你做的了,但现在既然我要把你收回来,谁都不能阻止,包括你,尤其是你!” 他说的同时,阳具开始极快极用力地滑动起来,应白颤抖着呜咽出声,她的双腿被应苍林架开成m字分着,脆弱的穴就这么被粗鲁地敞开。 应苍林没有留情,一点也没有,阳具每一次撞上穴口细嫩的小阴唇、敏感的淫蒂和薄薄的黏膜,都用尽全力,带着侵占鞭挞之势,圆钝的头破开任何的依存,冠状沟刮过一寸便蔓延开一寸热辣辣的疼和快感。 “别.....”她只能可怜地颤着声求道,可这声音更加激发了人的施虐欲,越是强势的女人,在身下颤抖时就越让人难以克制。 “说,你是我的,永远,永远都不能再离开我。”应苍林冷着眼色,不带半点温情地说道,身下的动作未停。 应白咬着唇没有说话,只是在阳具刮过穴上的凸起时,会条件反射地颤。 这点细微的变化理所当然被他发现,应苍林冷笑着,稍微提起一些,沉甸甸的阳具就这么垂在穴口上方一寸的地方。 然后猛地抽了下去,精准又残忍地让阳具鞭打在脆弱的穴上,棱沟正好刮在她的阴蒂上,一下子就激得应白整个人都跳了一下。 可应苍林还要压住她,用手、用身体死死地锁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如被丢在案板上的鱼一样不断无助地动着,却又逃不脱人的掌心。 应白嘴里溢出含着痛苦和羞耻的呻吟,在黑暗里被汗浸染得越发潮湿,全身起了高热,每一处都在颤着。 可应苍林还是不够,他压制住应白所有的动作,然后开始肆意地用阳具鞭挞她嫩生生的穴口,用着巧劲,每一下都打到痛痒处。 啪啪的抽打声响在黑暗的幽室里,让人羞耻,也催生人的欲望。 阴穴如同暴雨夜的野玫瑰一样被催开了,微微红起来,混着痒意的疼痛钻进每个微小的褶皱里,藏着惊人的快感,应白一阵阵的呜咽如同濒死。 “不要了....不要了!”她简直要崩溃了,声音里带上一点被迫逼出的哭腔。 “说你是我的!”应苍林不放松,依然迫着她,下身的阴茎又磨又刮地搓过穴口的褶,撞上阴蒂上的膜。他越来越用力,像柔软的鞭子抽打着她不愿承认的欲望。 穴口越来越湿,渐渐张开了,如贝壳吐出内含的水,渐渐将他的阴茎也染湿,啪得鞭打下去,溅起一点水液,粘在两人的毛发上,更加淫靡了。 “说!”他毫不留情。 “....是你的。”应白终于屈服。 “谁是我的?说清楚。”应苍林眯起眼睛,缓下了动作,阳具危险又缓慢地在她的阴处磨着。 “我属于你。”应白的眼睛闪着点亮,绝望又安心地承认。 “乖。” 应苍林终于心满意足,将她双腿并拢抱着,温柔又用力地动了起来,刺激着她每一个敏感点,让两个人都分享着同意强烈的快感。 “嗯....”她颤抖着伸出手,应苍林看见那只纤细又瘦弱的手臂,叹了口气,将她抱入怀里,下身在泥泞成一片的穴上放肆地动着。 勃发的龟头从她并拢隆起的腿间不时隐现,将那软蓬蓬的小丘壑割得分离,又被唇肉包住,将浆液都榨了出来,落了一点点在莹白的小腹上。 许久,一抹白精从那里射了出来,糊了满乳,应苍林压到她身上,和应白共同喘息着,伏起的胸乳贴合碾过,身上的细汗都混在一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