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白身后的窗蒙着凹凸不平的雾玻璃,外面的树长得极高,将光线挡去一半,剩下一半辗转从玻璃折射进来,形成雾蒙蒙的一层薄光,披在她身后,镀上一抹昏暗又动人的颜色。 那是火红的舞裙,吊带的,柔软地落在身上,勾勒出饱满的胸乳,纤细的腰肢,丰腴的臀,一路收紧,在小腿处摇曳开来鱼尾的形状,坠坠地堆起层层裙摆。 她几乎从未穿过这样热烈的颜色,也从未这样露骨地显现出诱惑的身段,依然是少女的模样,却镀上一层成熟的诱色,如同开得正盛的玫瑰。 下一秒,锋利的牙齿咬住了柔软的乳,隔着丝质的裙子,用力地含吮着,津液在唇舌间溢出,将烈焰样的颜色染得更深,在裙上晕出深色的痕迹。 摇曳的裙摆极大幅度地荡了开来,露出大片白嫩的腿和臀肉,他的手趁机探了进去,指尖划过裸露的皮肤,一路深入,潜进看不见的隐秘。 隔着软薄的裙,手背的骨节在丝下硌出凸起,隐约可见手上下的动作,他的手覆在丰软的臀肉上,隆起的线条和手将裙子绷得有些紧。 应白穿了丝袜,那触感在掌心里有些怪异,如同一条湿润的鱼一样,随时要逃走,却又更想握紧。 仿佛对抗一样,他报复性地满满一握,软腴的臀肉便从指缝里溢了出来,薄薄的丝被绷紧,与坚硬的指节形成对比的,是软又柔的臀肉,在裙上碾出鼓囊的圆润,随着动作摇曳晃荡,嫩得快要在指缝里化开。 陶苍林眼里的欲望越来越浓,托住她小小圆圆的臀,一下子举到了播音台上。 烈焰色的裙摆随着动作荡漾开来,铺在她腰间散开,这朵花终于开了,花蕊藏在里面,嫩生生的,等人采撷。 陶苍林伏了下去,躺在她的腿心,脸颊厮磨着应白被丝袜覆盖的大腿内侧,鼻尖隔着丝袜硌在她脆弱的地方。 他甚至用坚挺的鼻尖在那里来回划着,每划过一下,应白便难以抑制地嘤咛出声,越发缠绵。 一颗小小的粒从肥嫩的肉唇里悄悄立了起来,被弹性的丝袜弹压了下去,收紧的力道变相厮磨着敏感点。 更让人发疯的是,陶苍林还在用鼻尖故意磨着那里,他像是开了天眼,专门找最脆弱的地方折磨,一下下点着、磨着,划着圈。 灼热的呼吸喷在那里,丝袜是凉的,鼻息却滚烫,倒置的错觉,漫开一种过剩的欲望。 欲望被绷紧到极限的丝袜压制着,于是湿润蔓延开来,将肉色的丝袜染开一点颜色。 湿润顷刻冰凉,呼吸却依然温热,碰撞在一起,全是无法救赎的欲望蔓延在骨缝里。 细腻又诡异的丝润感同时击中了两人,一切都被关在丝的蒙昧下,他能看到她的皮肤,能看到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能看到她臀部的曲线,可一切都若隐若现,都蒙着一层雾。 这让人发疯。 陶苍林也疯了,默不作声,红着眼睛撕扯着那层薄薄的丝袜,可它比看上去柔韧得多,只是徒劳地让人更加焦急。 他的额头都落了汗,终于不耐烦,近乎暴虐地用力撕着,丝袜终于被拉扯到极限,嘶地一声,崩裂开来。 残破的丝袜啪地弹了回去,破裂的地方将柔软的肉体圈了起来,呈上他掌心,应白轻轻哼了一声,含着隐隐的催促和难耐。 陶苍林没有犹豫,直接埋进了那已经湿了的地方,用舌尖勾开可怜的内裤,探了进去,轻轻一划,就舔开了那条湿得一塌糊涂的细缝。 应白反射性收紧了穴,肉瓣轻轻耸动着,露骨地彰显着情欲,陶苍林被湿液染得水亮的唇默不作声地勾起。 下一刻,便狠狠地吸吮着她脆弱的阴穴,用力地爱吻着,每一寸皮肉都相交相缠,每一寸褶皱都被温热的舌头舔舐熨平,每一点缝隙都被舌尖挑开钻进。 连牙齿都深深刻进柔软的肉瓣中,将软肉压出痕迹,溢到他的舌尖上,再被细细品味。 他用力往里钻着,命都不要,拼命地吸取她身体里流出的柔液,鼻子里呼出的温热的气息在她穴里蔓延开来,鼻尖硌进肉里,正好碾在脆弱的淫核上。 他抬头,连下巴都染湿了,眼里满是偏执的暗色。 “都是我的。” 跳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