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顺着她曲线完美的腰臀游走,最后握住她纤细的小腿揉了揉,刻意压低嗓音,引诱般的问她“我可以帮你,要跟我走吗?” “跟你走?可我不认识你。”体内的药渐渐发作,温荞明显感到不对劲,本能的要抗拒,但身体窜着一团火,让她坐立难安,也烧光她的理智,一个劲抓着男人的手腕往下带。 “这倒也是。”男人点头称是,但他的手一边顺着温荞的意撩起她的裙摆摸到她濡湿的内裤,一边绅士问她“那要我送你回家吗?” “呜呜。”温荞招架不住,趴在男人肩头,已然被玩出哭腔。 虽然隔着内裤,但她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指在她私处按揉挤压,把她玩出更多水,有点舒服过头了。 “怎么样,要我送你回家吗?”男人的手没停,但也不再满足隔着内裤的触碰。 轻佻的剥开女人湿透的内裤,一边用中指揉搓她湿润的花瓣和阴蒂,试探性的往里挤入,一边平静而礼貌的征询一个酒鬼的意见。 “求你,不要弄了...”温荞水润的眸子噙着泪,夹紧腿求他,讨好的亲了亲男人的下巴。 “那你回答我——”男人手劲很大,抵在她膝盖的手用巧劲儿迫使她双腿失力张开,湿润的逼穴隔着柔软的布料紧贴男人早已勃起的性器,喘息轻问“你是跟我走,还是要回家。” 尽管温荞早已经迷糊了,可“跟我走”这个词对她来说天生就带有一种危险和禁忌。 她是真的又乖又怂,胆子极小,周韵又从小护她跟护小鸡崽似的,所以她从小到大几乎没跟异性接触过,更不要说有胆子和男人玩一夜情。 可现在她又难受的不想放手,又不敢真的豁出去和男人乱来,所以她睁着水汪汪的眸子抱住他,执拗又幼稚的问他“你是好人吗?你是好人的对吧,哥哥?” 男人闻言轻笑,不知是笑她的“好人”,还是笑她的“哥哥”。 以为她是个纯的,没想到稍微喝点酒“哥哥”就出来。 至于“好人”,怎么说呢,他会趁人之危对一个醉酒的女性做这样的事,真真算不上什么好人。 不过难得有人这么希望他是个好人,作为报答,他坦诚一次吧。 “真可惜,不是呢。”男人感叹了句,轻佻的摸了把她的奶子,贴在她耳侧,温柔的有些恐吓的语气道“我很坏的。” “你要是跟我走,我会把你吞进肚子里,把你吞吃嚼碎,一点一点的,连渣都不剩。” “我不信,你骗人!”温荞不喜欢他的回答,有些不高兴的嚷嚷,喃喃解释自我说服“明明你帮了我,罗然坏,逼我喝酒,是你把他赶走,你还问我要不要回家...” “你看,我这坏人做的不还挺成功的。”男人笑笑,怜惜地抚摸她绯红的脸颊,无意和酒鬼计较,只是他说出的话实在不温柔,甚至堪称刻薄“我赶走那个男人纯粹只是因为我讨厌他下作的手段,和他怀里的人是谁无关。” “至于送你回家——”男人又笑,这次是真心实意的温柔和怜悯,“我既把你带上车,就没打算放你走,你明白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