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念离从未有过的温柔,温荞像误入极地的旅人,寒冷到已经麻木后,突然被那炽热的温度融化。 “我也梦见了你。”温荞握住他的手腕。 尽管是在黑暗中,此刻是她意识清醒时第一次没有面具、没有领带的面对他。 他这般神秘,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和居所真容,也没人知道她现在正站在选择的分叉口。 命运把她往念离那边推,程遇却硬生地握住她的手把自己往他那边扯。 心底情绪汹涌,她摸索着捧住那张高高在上的愚弄和主宰她的命运的人的脸庞,轻声问他“你知道你对我说了什么吗?” 念离沉默几秒停顿下来,原本箍着女人细腰的手臂改为放松的搭在腰际,沉缓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问“我说了什么。” 这下轮到温荞沉默。 脑中闪过许多画面,面前的男人对她好也不好,对她温柔又不乏冷漠,对她有轻佻的愚弄又有无声的安慰和呵护。 他们是从一个错误开始的。 她要像个乞丐一样卑微的跟在富人身后乞讨,别人随手施舍之物如获至宝吗。 还有程遇。 她知道自己的选择意味什么,她真的舍得吗。 于是长久的沉默,她一言不发。 “傻姑娘。”等了许久,念离突然开口,抚摸她的脸庞,“怎么这样傻,什么都不会争取。” 不是她不争取,而是那本来就不是属于她的东西。 她小时候不是没有喜欢的漂亮衣服,可是母亲问为什么要买给她。 她表情一怔,看着欢欢喜喜换上新衣服的姐姐和弟弟,小声说“姐姐和小雨都有。” “他们都有我就要买给你吗?”母亲这样问她,“你为什么配拥有这些?” 小小的她被问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也再也不会愚蠢的期待。 后来这种观念根深蒂固,从别人为什么要给她、她为什配拥有变成后来的别人为什么要爱她、她为什么配被别人爱着。 所以根本没人会爱她的,她一点也不值得被爱。 她只为程遇感到可惜。 温荞不说话,但念离今天不撬开她的嘴誓不罢休。 一手托住女人的圆臀上顶,囊袋撞击她的腿根啪啪作响,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低语“乖一点,宝贝。告诉我,我在梦里和你说了什么。” 温荞不想回答,但男人越顶越深,裹满淫液的柱体完全深入,滚烫的一根野蛮又强势的作恶,在阴道深处翻搅。 她受不住的逸出呻吟,叫床声绵软无助,激地男人更加用力深捣,圆硕的龟头直抵宫口,欲望和喘息交织着,在暗黑的夜里无限放大。 温荞终是忍不住求饶,温热的泪珠沁润男人掌心,呜咽出声。 “晚了。”念离手臂和脖颈的青筋凸起,赤裸相贴的肉体热汗黏腻,近乎相融。 他用抱插的姿势高频率的插了许久,越操越硬的性器在柔软的穴道反复抽插,浑身肌肉发硬,此刻毫不客气的一句,便将她抵在床头继续闷声操干。 “呜呜不要、不要了...”温荞哭的可怜,被男人掐着腿弯阴户大开的抵在床头挨操。 其实她的背抵在床头的软包算不上疼,只是这种完全敞开毫无隐私可言的姿势,以及柔嫩的下体完全受不住男人这种近乎野蛮的力度和速度,要坏掉了一样。 “念离、程念离。”温荞忍不住叫他,第一次这样叫他。 念离只顿了一秒,便愈加狂风暴雨般的顶弄,粗硕的性器次次深入,完全没有收敛和心软,一记一记的顶弄插得又深又狠,直将她腿根和臀尖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