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温荞习以为常,一瞬间被熟悉的气息包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亲密相依。 念离也不客气,舌尖探入,任由本能驱使在她的口腔扫荡。 温荞不曾躲避,被他按着后脑接受这个色情热烈的吻,舌尖舔过上颚及齿尖,缠绕软舌搅弄,直到肺部空气都被挤走,感到窒息,她才难耐地推对方肩膀。 念离吻得动情,察觉她的反抗愈加把她揉进怀里的柔情和禁锢,微凉的手指贴在颈处同她深吻,另只手顺着衣服下摆探入握着细腰揉弄。 “念离...”温荞被揉的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本能地叫他一声。 念离闻声直接勾着她的腿缠到自己腰上,抱着她边往房间走边动情道“先做吧,做完吃宵夜。” 温荞挂在他身上,默默抱紧他的脖子没有拒绝。 他进来的有点急躁,裤子只褪到腿间就被他抓着腰从后进入。 温荞被弄得生疼,滚烫的硬物抵着昨夜做的太狠还未完全消肿的穴口再次进入,难耐地泛起哭腔。 念离察觉她的异常,抓住撑在床头泛白的手交迭在一起,湿热的舌尖舔过耳垂,轻声耳语“疼?” 温荞下意识摇头,反应过来又轻轻点头,瘦弱的身子颤抖着,有点可怜。 “疼怎么不说?”念离嗓音温和,高大的身子覆在她身后将她完全压在身下,一边用力顶撞,一边一字一字道“我要是不问,你打算就这么忍一晚上?” “你会问的。”温荞疼的抽气,仍偏过头胡乱亲他,固执重复“你会问我的。” 念离被她亲的呼吸紊乱,也被她绞的生疼,穴里的媚肉层层迭迭吸上来像是现在就要把他吸出来,滚烫的要将他熔化的错觉。 但听她这么说,他反倒是笑了。 “你现在是吃定我了?”掐掐女人圆乎乎的屁股,他将她翻过来褪下她的裤子从正面进入,动作温柔许多。 “是你吃定我了”温荞仰头看他,困于双腿被压制胸前怎么都挣脱不了,最后低语“你咬着我的脖子和血管,我怎么都走不掉了。” “我有这么残忍?”念离垂眸看她,硕大的欲根抵着濡湿微肿的两瓣嫩芽挤入,抚摸泛红的脸颊和汗湿的锁骨,哑声低语“小蝴蝶。” 温荞沉默,不知该说什么。 白天程遇走后,她想了很多。 她在他这里,并没有程遇面前说的那样坦荡。 无论那时她和他关系怎样,在她家中的那个吻,都是她背叛的证据。 这证据不用天知地知,只要她知便足矣她喘不过气。 现在她很坏的粉饰太平,却不能坏到底,心安理得享受他的宠爱和付出。 默默攀住男人宽厚隆起的背肌,温荞小声说对不起。 念离垂眼看她,问“你对不起什么?” 温荞摇头,主动寻着他的唇吻上去,有意岔开话题“你总说我像蝴蝶,为什么?” 念离配合的转移话题,将她抱到怀里侧入,捻着她的发丝,眉眼温和得问“不像吗?那你觉得自己像什么?” 温荞想了想,说“阿韵说我像兔子。” 念离闻言轻笑。 温荞被他笑的脸红,不顾身下正含着男人性器,又往他怀里蹭了蹭,软声问“你笑什么?” 没有言语,念离伸出手指探入她的口腔,指腹抵着舌头和齿尖碾磨。 面前的女人,无论是容貌上的清纯和美丽,还是性格中的天真和易碎都是独一档的。 他一直都是个理智到有点冰冷的人,他也不是没见过女人。 这世上多的是温荞这种长相清纯的美人,她们当中有的是比温荞还要软弱的小白花,有的则是野心勃勃的蛇蝎玫瑰。 他对此无所谓,家里其实也没约束他以后的伴侣一定要什么条件,他们从小就培养并相信他作为独立个体的决断。 所以他尊重别人的经历和选择,但不会同情。 唯独温荞这里,她所有的软弱和脆弱都情有可原。 她想改变,那他就帮她;她若不想,那就把她置于羽翼之下保护,她所有的后路他也会铺好。 前提是她乖,她要留在他身边。 他沉默的时间有点长,直到温荞不适的发出呜呜声,他才隔着眼罩亲吻她的眼睛“兔子的牙齿会咬人,你会吗?” 你连骨头都没有,我想捏都无从下手。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