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遇喉结滚动,抚摸她的后背,一边温柔诉说,一边发情的野兽般哄着骗着一无所知满心虔诚和愧疚要和他结合完成属于他们初次的女人,时隔几个小时再度将滚烫的性器插入那张艳红湿润的小嘴,被里面过度使用明显肿起的嫩肉绞紧,舒爽的头皮发麻。 “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可是...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明明糊涂一点谁都轻松,明明沉沦肉体欢愉也并无不可,可是,可是… 无论多少次,无论怎么说服自己,温荞都无法免俗问出这个庸俗的问题,她所有不安和犹疑的来源。 话音落,少年沉默许久,温荞的心一寸寸发凉,偏偏埋在阴道的性器莫名又胀大一圈,透露出他的情绪并不像面上那般冷静无谓。 “其实我不觉得喜欢本身要承载和附加任何东西,不过老师一定要说得明白才能心安的话——” 程遇倾身索吻,将女人细白的双腿折起握住磨红的腿根抽送,微微低头去看那双泪眼。 怎么就这么色情,这么乖。 她以前也是这样红着眼在他的身下流泪吧。 明明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胸乳轻晃腰臀紧绷,夹紧他的同时不停痉挛,交缠的毛发湿透,小腹的湿润全是她溅出的水。 偏偏她一点不知反抗,或许是不敢,但更可能是不想,然后幼鸟般流着泪渴望他的怀抱。 漆黑的眉眼愈沉,握在腿根的手不自觉收紧,留下淤痕。 她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对他的胃口。 她顾影自怜偏执地认为自己根本不值得被爱,却不想如果不是怕吓到她,他根本喜欢的想把她吃掉。 这么想着,他真的低头在她肩头狠咬一口,然后在她吃痛委屈地流泪时缓缓开口。 “老师玩过鲁班锁吗?小时候爷爷给我做过一个。”程遇缓慢抽送,被裹紧的性器在濡湿的阴道抽送不断发出咕叽水声。 “刚开始,老师就像这个鲁班锁一样等我探索,给我惊喜。后来,老师更像构成这个锁的每个榫卯。您的每一点、每个反应都与我契合。” 温柔的吻落在脸颊,他望向她的眼睛,低声说“所以,我对您就是这种喜欢,您明白吗?” 其实不太明白呢。 眼眸含泪,温荞含糊嘤咛,抵在他的肩膀喘息。 也许喜欢真的不用理由,喜欢本身的欢愉就是意义。 但他的喜欢真的是喜欢吗?他这种喜欢又能持续多久? 摇晃地坐在洗手台,被他困在方寸之地插入,反反复复顶撞,大开大合操弄。 温荞脑袋晕乎乎的,眼泪一直流。 其实没有对此伤心,就算自己的喜欢更多一些也没什么,何况她虚伪多情的喜欢两个人。 但是,能不能抱抱我,程遇? 我真的依赖你。 她不回应,程遇也不强求。 一如既往本能般吻掉她的泪,渴求的像徒步荒漠的旅人。 他握着腿弯把人往怀里带,将纤细的小腿搭在手臂躬身挺腰快速抽送的同时,呼吸不稳地最后问“过期不候,现在,老师还有别的疑问吗?” 柔软的乳房被挤压的扁平,交合处一片湿润,少年猛地加快动作,大手握住饱满的臀肉揉捏,温荞濒临高潮,却也意识到这场性事现在才真正开始。 身体被顶的起起伏伏,双手扶在少年肩膀,温荞眼尾泛红,哭喘着呻吟,想起最开始的疑问。 本就紧窄的阴道骤然夹紧,程遇被她夹的生疼,要被夹坏一样。 他抬眸看她,但没来得及发难,就见她颤抖着着难堪又羞耻地问: “你为什么……你是不是和别的女孩子做过?” 程遇听得出她不是在埋怨,也没有一点如果他的回答是肯定的她会生气介意的意思。 她就是单纯的不合时宜的对自己伤心。 “没有,我是第一次。当然,和您可能算不上。” 温热的吻落在唇上,少年轻轻地笑,不停抽送着,又偏头哄人似的蹭她的脸颊。 温荞被弄得受不了,鼻子泛酸,眼底泛起涟漪,心脏和阴道一样麻。 她抱紧他,一边喘息,一边哽咽着问“什么意思?我们今天不是第一次吗?” 少年微微笑着并不答,反而用力吻上来,手也色情地游移,握住饱满的乳房揉捏。 直到某一瞬,她骤然紧绷,而他也突然加速,蛮横地深顶,粘稠的精液射满甬道,两人一同到达高潮。 他才拨开她湿润的发丝,低声说: “我梦见过你,很多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