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想从他们脸上找出恐惧或是战栗,但碧清仙尊始终一脸淡漠,就连闻弦也只是别过头,不与他对视。 他走入,甚至对着碧清仙尊施了一礼。 “弟子参见师尊。” “魔尊欺师灭祖,与我师徒情分早已断绝,魔尊还是称呼我的大名吧。” 洛淮洲背着手,烦躁不堪地走来走去。 “师尊受了这么多苦,仍旧不知悔改,非得跟我对着干么?” “我无错,不知从何改起。” “你是怎么对我的,怎么对林见微的,师尊心里比谁都清楚。” 洛淮洲抓起碧清仙尊的衣领,逼迫他与自己对视:“我一直敬你为师尊,我被人陷害,你毫不留情地就舍弃我,你这种人怎么能懂我的不甘心?!” “你没有坚守本心,为了打败谢渊不惜堕落成魔,我对你的处置已经格外宽容。” 洛淮洲一脚将他踢倒,又猛地拽起闻弦,将他按在墙上,撕开他的衣领。 他的手如同铁钳,闻弦被他抓得脸色大变,布帛撕裂的响声异常刺耳。 “师尊觉得我禽兽不如,那我就当一回禽兽给师尊看看!” 混杂着痛楚与快感,屈辱和缠绵的呻吟交织,回荡在逼仄的囚室当中。 碧清仙尊眼神颤抖,紧紧地阖上双目,眼中的痛苦悔恨一览无余。 不知过了多久,闻弦乍然惊醒。 一头冷汗,贴身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湿,不舒服地贴在身上。 闻弦怔怔坐了许久,意识终于回到躯体里。 不知道洛淮洲还活着没有,还有师尊,如果他知道发生的事,一定会着急的。 也不知过去了几天。 他下地,推开门,两个看守执着长矛顶在他面前。 “有事?” “我要见魔尊。” 两个守卫交换了下眼神,魔尊吩咐过,倘若闻弦 “等着。” 谢渊很快赶来,见闻弦站在地上 “退烧了?” 闻弦乖乖点头:“嗯。” “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去走走吗?” 谢渊:“就为了这点事,你就急吼吼把我叫过来?” “不然魔尊以为,我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谢渊牵起他的手,领着他出门。 魔宫终年笼罩着一层乌黑色的阴霾,将天空遮掩得严严实实,闻弦走了半天,有些喘息艰难。 “这就走不动了?” 谢渊挑起俊朗的眉头,闻弦扶着腰,喘气连连:“我、我歇一会……” 魔宫的瘴气对这些仙门弟子危害极大,闻弦本就在病中,难怪会如此虚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