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肖承重为何要杀游溪?”这两个人除了互为不同阵营,本身并没有什么恩怨。何况游溪死于司徒瑾之后,思来想去,肖承重杀游溪只有一个解释。 只是这样的指控太过重大,虽然外界一直不乏这样的怀疑,但总归没有真凭实据。 而颜白,这个与司徒瑾司徒非都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或许只有她才能知道从始至终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是你选择来见我的另一重要原因吧?” “是。”游溪这次没有否认。 “我不可能告诉你。” “你都能自曝你杀了那些朝廷官员,却无法告诉我谁杀了二公子?” “没错,只有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你在保护着凶手?” 颜白沉默。 “我实在想不通,像你这样的人会选择守护一头已经变了质的野兽。” “你错了。” “嗯?” “我守护的东西,你永远都不会明白。”颜白说着已经站了起来,“谢谢你的茶,但下次还是不要随意约我出来见面,因为每次跟你见面,都没什么好事。” 张知秋:“……” “对了,李闾在你府上还好吗?”即将跨出雅阁时,颜白顿住身体回头问。 “你还记得他?” “李正如大人一切安好,待这一切尘埃落定,他便会回来和李闾团聚。”届时,伯京城将会恢复平静。 “他很好,李大人离开后,他变得更加坚强,也更为懂事。只是,他始终都在意着杀害他父亲的凶手。” “身为人子,这是自然。” “你什么时候可以放回李大人?” 如果是旁人,一定会以为颜白留下李正如,是为了给自己增加一个砝码,好用来牵制朝廷。 但张知秋却深信实情并不是如此。 且不说朝廷不会为了一个“故去”的李正如妥协,就是颜白自己不需要、也不会那么做。 否则当初她就不会那么费尽心思留下李正如的性命了。 “你是颜白颜侍卫吗?”颜白刚走出杏花楼,一个小乞丐就朝她跑了来。 “我是。” “醉花楼的轻雨姑娘让我将这封信给你,请颜侍卫无论如何前往醉花楼一见。” 颜白接过了那封信,还给了一粒碎银给那小乞丐。 小乞丐欢喜地跑走了。 颜白展开了信件,字迹确实是轻雨的,但轻雨不会用这种方式约她相见。 这是一个专门针对她设下的陷阱。 但颜白还是没任何犹豫地去了,她不怕什么陷阱,她只怕醉花楼出了事。 她运起轻功,几个起落间便到了醉花楼。 醉花楼大门是打开的,姑娘家百无聊赖地趴在大堂桌子上,看起来一切如常。 颜白走了进去。 “姑娘,你是不是走错了?”一位体态婀娜媚到了骨子里的女人走过来问。 大堂的姑娘都是生面孔,虽然颜白在醉花楼的那段时日,都是呆在二楼轻雨房中,但对楼里的姑娘不少还是眼熟的。 而且这些女人脚步轻盈,气息绵长有力,乃是习武之人。 “我来找轻雨。” “来找我们轻雨姑娘的人多了去了,她可不是谁都能见到的。” “我叫颜白,是轻雨约我到此一见的。” “噢~是颜侍卫啊,我听楼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