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影响。 可眼下却因为这一句有些失控,他忍着,把体内汹涌的难过与害怕压下。 靳修云抱紧人,开口嗓音冷静,“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外公?” “没有。” “外公跟爸一样,都是很有商业头脑的商人,起初爷爷不同意爸爸娶妈妈,外公同样不同意女儿远嫁中国,最后两个老人双双妥协。” “以前爸妈还在时我们每年都会出国探望,他跟爷爷不一样,他很宠我,恨不得把月亮摘下来给我,为此爷爷意见很大,怕他宠坏我。” “后来爸妈去世,老人家也住了半年院,我出国上学,他常常会飞过去看我,也请了认识的人照顾,多亏他我一个外国人才不至于被当地人欺负。” “再后来回国接手只剩空壳子的靳家,我能这么快斗得过那些老狐狸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外公给我的资本,让我没有后顾之忧。” 他一点点说着:“我本来想有空了带你去看看他,可赶不及,他临走前还怨我怎么没带你过去。” 男人抱得用力,林秒快要窒息,可她没有推开,伸手回抱,像安抚小孩一样慢慢拍着他的背:“不可惜,我现在认识他了,他是一个很爱自己外孙的外公。” 靳修云呼吸渐缓,轻轻笑:“我没事,外公走之前我一直都在,没有遗憾。” “嗯。” 怎么可能没有遗憾呢,那是他为数不多的亲人啊。 相处这么久,林秒哪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亲情、靳家永远是他第一位,工作其次,现在外公过世,打击不言而喻。 林秒抬起头看,温声说:“我出去把饭给你端进来,你吃点再睡好不好?” “不睡了,等会还有事。” 林秒也没劝他,“好,那收拾收拾吃饭。” ...... 后来他一直在忙,早出晚归,林秒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看见人,只有清晨醒来看见身旁压起褶皱的被单才知道人回来过。 林秒现在慢慢养成每天上班前固定看财经新闻的习惯,中荣上一周股价起伏不止因为外公离世,还有许多外部原因,战争、国际关系、社会经济都会影响到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看着还有一些内部原因,总之一直呈下跌趋势。 这中间林阳平给她打过电话,让她帮忙联系靳修云,林秒自然不会从中插手,但仍是问了问发生什么事情。 林阳平说先前中荣允诺给林森外贸的后续资金遭到冻结,现在业务受阻,急需解冻。 林秒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但林森外贸只是个小公司,靳修云一定是遇到麻烦才会冻结资金,她劝了两句:“爸,现在中荣内部好像出现了点事,如果您认可靳修云并且以后还想继续发展,那你等他安排,他做事总有他做事的道理,您不能顺风时迎水而下,逆风就要上岸逃离。” 林阳平沉默几瞬,终究是没说什么。 后来怎么解决的林秒不清楚,总之林阳平没再找过她。 靳微也打过电话,一开始问她靳修云回来没有,她依旧说的不清楚,后面估计是靳修云露了脸,靳微问询的话变成靳修云行程。 她同样不清楚里头到底发生什么事,但靳修云特地交代,那她肯定闭紧嘴巴。 接连发生的事与见不上面的男人让林秒有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好似要发生什么。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晚上提着精神等,终于等到他一两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