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还很不要脸!以为皇上判决了,我就能原谅她们吗?真是异想天开。” “夫人。”一个小厮规规矩矩地站门外。 梁氏觉得烦躁,她语气不善道:“什么事?说。” “是这样的,老爷叫您去书房一趟。”小厮回答。 梁氏皱眉,她觉得奇怪:“老爷不在前院招呼宾客,去书房做什么?” “这个……老爷没说。”小厮如实回答。 梁氏把玉佩收好,然后理了理仪容,就随小厮去了书房。 汾阴侯的书房她甚少进去过,不知道为什么梁氏有一种心慌的感觉。 到了书房门口,梁氏发现管家侯在门口,他看见梁氏来了后,赶紧替她开门。 梁氏赶紧走进去,她看见汾阴侯正襟危坐在圈椅上,面色严肃。 “老爷,这是怎么了?”梁氏问道。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杳娘,我打算纳为四姨娘。”汾阴侯道。 梁氏怔了怔,她没明白,而且汾阴侯的语气是告知她,而不是跟她商量。 梁氏回头,只看见一个穿着浅色长衫的妇人,约摸二十来岁,长得小家碧玉。 “老爷,这逸儿刚走没多久,你……”梁氏嘴唇有些发白。 “杳姨娘已经有三个月身孕了。”汾阴侯道。 轰隆一身,梁氏呆愣在原地,仿佛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撕咬着她的心,痛的她四肢发麻,她惨笑一声,“这个杳姨娘是你养在面道老相好?” 杳姨娘眼含泪水,啜泣道:“姐姐,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怀孕了,不过你放心,我回来不是跟你抢主母之位的,只要能跟老爷在一起,让我做个丫鬟我都愿意。” 汾阴侯不高兴了,他虎着脸,道:“什么丫鬟!你是汾阴侯府里有身份的姨娘。” “可是…可是逸儿少爷刚走没多久,我不能趁虚而入,让别人看了笑话去。”杳姨娘把埋在汾阴侯的胸膛上哭泣。 “有本侯护着,我看还有哪个不长眼的会说你。”汾阴侯冷哼一声。 梁氏的心在滴血,她的眼泪也流干了,可是她不愿意就此打住,她尖叫道:“我不同意这个贱女人进府!” “梁氏!”汾阴侯面色一沉,“你要记住,这府里当家做主的说谁!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怎么?难道你也想休了我吗?”梁氏望着他,“老爷,我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正妻啊,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往日的夫妻情分吗?” 汾阴侯一甩袖,道:“这么多年来就是因为我对你太过纵容,逸儿才会养成如此品性,你还不知足吗?” 梁氏仰头哈哈哈大笑,“儿子才是新丧没多久,你就迫不及待的想抬姨娘进门,难道就不怕天底下的人笑话吗?” 汾阴侯已经没有了耐性,他道:“杳姨娘与别人不一样,她已经有三个月身孕了。你也知道我子嗣单薄,如今杳姨娘好不容易怀孕了,你身为主母,不应该欣喜接纳,难道学旁人善妒吗?你之前学的那些《女训》和《女戒》都学到哪里去了?而且杳姨娘还说她不会抢你的位置,你现在还有什么不满?” “对啊,姐姐。”杳姨娘赶紧道,“妾自知身份低微,不敢肖想太多,只想陪在老爷身边伺候。” 杳姨娘说的情深意切,汾阴侯听了也有些感动。 可是盛怒之下的梁氏什么都听不进去,她面如死灰,一拂袖就把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全给扫在了地上,她冷笑道:“让她进门,你做梦!” 桌上的茶盏也被扫落在地,在杳姨娘的脚边碎裂了。 “啊!”杳姨娘收到了惊吓,她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肚子。 “阿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