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姿。” 她原本以为过来只是为了磋磨阿诺的,但她万万没想到阿诺竟是这般,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娇媚的味道,光一个动作她教了一个时辰都没有教好,这让她心很累。 阿诺的皮肤白,那戒尺打在她的手臂上,很快就出现了红痕。 “嬷嬷,难道我做的不好吗?”阿诺揉着发疼的手臂,委屈得都快要哭了。 “站直!”云嬷嬷气不打一处她,她刚想举起戒尺,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云嬷嬷这是在做什么?” 云嬷嬷打了一个寒颤,她放下手中的接戒尺,转身向虞彦歧跪下,“殿下千岁。” 阿诺勾了勾嘴角,眼角又落下几滴泪,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样,她飞一般地扑到了虞彦歧的怀里,哽咽道:“殿下,您瞧瞧。” 洁白如玉的手臂上多了几条细长的戒尺痕迹,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虞彦歧的眸光一沉,盯着云嬷嬷后背发凉。 其实云嬷嬷也只是打了三下而已,阿诺依偎在太子的怀里,哭道:“云嬷嬷老说我不懂规矩。” 云嬷嬷心里愤恨,但她还是说道:“老奴是皇后娘娘派过来教导楚良娣礼仪的。” “楚良娣的礼仪孤之前派人教导过。”虞彦歧冷声道,“就不劳烦云嬷嬷了,还请云嬷嬷打哪来回哪去,不过你打在楚良娣身上的戒尺孤可是要讨回来的。” 向禹跟在虞彦歧身边多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他上前一步,笑着对云嬷嬷道:“嬷嬷,我身上只有鞭子,希望嬷嬷不要介意。” 说话间他把腰间的长鞭取了下来,刷刷刷地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啊!” 不一会,云嬷嬷身上就多了三条鞭痕,血肉嬷嬷,跟阿诺身上的伤比,那可严重多了。 然后从外面来了几个小太监把云嬷嬷麻利地抬了出去。 阿诺眨了眨眼睛,哭得梨花带雨,“哥哥~” 虞彦歧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勾住了她的膝窝,把她抱了起来,一路往暖阁里走去。 而秋杏早就先一步准备好了药膏。 阿诺躺在男人的怀里,可怜兮兮地开口:“哥哥,你所今天走了一个云嬷嬷,明天皇后娘娘会不会派个李嬷嬷,张嬷嬷过来?” “不会。”虞彦歧用指腹沾了一些药膏涂抹在她的手臂上。 清凉的感觉瞬间蔓延整条手臂,其实这红痕只是看着恐怖罢了,但实际上也就疼那么一会,不过阿诺娇气,折腾了虞彦歧许久。 所以第二天的时候阿诺借此机会没有与虞彦歧一同去六王府。 倒是冬月跟她说,六王爷娶亲,十里长街都铺着红毯,那聘礼足足有一百八十抬,街头巷尾的百姓们一直在津津乐道。 阿诺对此并不关心,屋子里放了好几盆冰鉴,她穿着淡紫色的薄衫倚在榻上,玲珑的身段尽显妖娆,立冬在她身后给她捏着肩,立春在一旁给她扇着扇子。 立秋的字好,阿诺便叫她来写帖子。 虽说阿诺是一个外室女,但她现在的身份是太子良娣,不管是贵女还是宗妇都会给她几分薄面,但这东宫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阿诺实在不喜欢里面的弯弯绕绕,便把这件事交由管家去处理,不出半天功夫,管家就给了她一份名单。 “奴婢觉得这光赏荷也太枯燥了,以奴婢看可以多叫管家弄一些外面没有的品种过来,到时候那些贵女看着也高兴,主子您说是不是?”立春捡了些好话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