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就放下了。 冬月几人为了热闹,就叫些宫人们一起做花灯。别苑里有好几个池塘,放些花灯倒是别有一番风景。正巧主子都开口了,所以这些宫人们也开始热闹了起来。 沉默了许久的别苑多了几分温暖。 阿诺午睡睡到了黄昏,远处的枯枝把落日的余晖给挡住了,只留下些许的光芒照应在青石板上。 天色将沉未沉。 “主子您醒啦!”冬月笑着打招呼。 阿诺闻声看过去,只见冬月手里拿着一个兔子形状的花灯,模样可掬。 “你自己做的?”阿诺问。 冬月有些不好意思,“随便做的,不好看。” “可比街卖的那些都要好看许多。”阿诺拿了过来,就连上面的兔子也画的栩栩如生。 “主子您要是喜欢,那就拿过去吧。”冬月道。 “嗯。”阿诺握着花灯,思绪早已飘远,有上辈子的,也有这辈子的,纷纷杂杂,光怪陆离。 不到一刻钟,天色全部暗了下来,星星从云层里面钻出来,闪烁着光芒,耀眼至极。 好在别苑了里的灯笼全部燃了起来,恍如白昼,池塘里也有宫人们在放花灯,星星点点,好不热闹。 阿诺没有参与进去,她提着兔子花灯走了出去,踏上那长长的游廊,然后穿过月洞门,进了别的院子。说起来她到这也有快半个月了,还没有好好的逛一逛。 别苑里灯火通明,偶尔还有几阵冷风吹过,一个人走在石子路上,倒也不是很害怕。 靠近假山的地方,有些昏暗,不远处的树叶沙沙作响,阿诺突然停下脚步,似有所感,她抬头看过去。 梅花树下,一个黑衣男人立在那,身材颀长,面若寒霜。 “陛下。”阿诺浅浅开口,软软的,糯糯的。 两人也有小半个月没有见面了,但虞彦歧却觉得已经过了两辈子。 虞彦歧静静地看着她,也没有走进,只不过空寂半个月的心突然被填满,有些酸胀。 国丧的时候,两个人没有见面的时间可比现在长多了,但是他却丝毫没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在他内心深处,这个姑娘会一直在原地等他,只要他肯回头,她就会立马扑到他的怀里,笑靥如花。 可如今,他愿意回头了,可那个姑娘却不想再等他了。 阿诺已经从刚刚的惊讶变成了平静,她不愿意上前,只是淡淡开口:“今天是上元节,陛下怎么过来了?” 虞彦歧借着灯火深深地凝着她,没有说话,他想到了那夜向禹说的话。 喜欢这个词在他的信条里面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自有学习的是帝王之术,要当一个合格的帝王,就应该断情绝爱。女人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固权的工具罢了,但是后院女人太多,也会劳烦不已,所以他还是太子的时候,也只纳了阿诺一个人。有时候他在想,如果阿诺就这么乖巧下去的话,等他登上了皇位,无论后宫会有多少人,他都会保她无恙。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她却早早的抽身离开。 他回到寝宫想了很久很久,他不缺女人,说句自负的话,他成了皇上,整个天下都是他的,更何况女人呢。就算阿诺不对他好了,也会有别人跟他说甜言蜜语,但是为什么他偏偏非要抓着阿诺不放手呢。 他把这些归为习惯,他已经习惯阿诺在身边了,习惯阿诺对他说的那些情话,习惯她拉着他胳膊撒娇的样子。 可是听了向禹的话,他又不确定了,习惯和喜欢不一样。可是他想了很久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所以他想来别苑找一个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