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丫头,怕了吗?你不是很想做我的女人吗?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害怕了?”谢逍遥低头瞅着俏脸绯红的她,健康的右手轻掐着她脸颊,美美笑道:“红似苹果的小脸蛋,给哥吃一口咋样?” “咯咯!等会再给你吃。”陈雨欣见他的带电魔手终于离开了衣领附近,暗舒一口气,羞笑道:“你小子,越学越坏了。来,我帮你手指换药先。” “嗯,那你还不快点起来。” 谢逍遥滑动调皮的右手至她耳边,缓轻掏弄她小耳孔,逗得她咯咯颤笑道:“你手老实点,痒死我啦!” “呵呵!陈雨欣,你的耳孔好脏哦!脏的跳蚤都想在里面安家了。” “去你的,怎么说话呢?如果不是看你受了伤,你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早就发飙揍你了。” 醒目的谢逍遥一听她生气的口吻,醒目道:“对不起!陈雨欣,我只是开个玩笑。记住了,女人生气很容易得病哦!” “咯咯!这还差不多。换药了。” 陈雨欣迅速抬起右小手抓住他右手,拽离小耳孔。左手撑着床垫潇洒的坐直身子,轻甩了甩凌乱的秀发。慢慢挪动小屁屁跳下床,快步走到书桌旁,拿起书桌上的纱布和消肿药水折返回床边。 谢逍遥配合着她把手指上的脏纱布卸掉,让受伤的手指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接着把受伤的左手放在床头柜上。 陈雨欣右手拿着消肿药水,左手拿着纱布,慢慢蹲在床头柜旁,望着微肿的双指,想起他背上恐怖的刀伤,心头一酸,晶莹滴透的梨花泪哗地掉落在地板上,小声沙哑道:“谢逍遥,伤口还疼吗?” 谢逍遥听出她话语有哽咽的味道,随即感动道:“傻丫头,这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几道伤口吗?我告诉你,男人身上的刀伤就是英雄的印记。” “呜呜------”陈雨欣经他一说哭得更加厉害了,“还几道伤口呢?要是我们晚一点报警,你可能都没命了。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谢逍遥感动的伸出右手,轻抚她秀发,温柔道:“当时不是为了保护我文锦哥吗?你看,经过这件事,他已经和翠花嫂和好如初了。你说,这结果不正是我们想要的吗?我受这点伤也算值了。我这个维稳主任又帮村民解决了一件清官都难断的家事。” 陈雨欣突然抬头仰望着谢逍遥,忧心道:“谢逍遥,答应我,以后出外办事一定要带多几个后生在身边。” 谢逍遥举起右手帮她擦干泪水,微微点头道:“陈雨欣,我会记住你的话,快帮我上药吧?” “嗯------” 谢逍遥低头望着认真专注的陈雨欣,心头着实感动不已。 换完药,陈雨欣又服侍他吃了消炎药,接着帮他挤牙膏,帮他洗脸,扶他上床和衣侧躺在床上。 她自己则坐在靠椅上痴痴望着谢逍遥,开始倒腾满腹的心事。 谢逍遥瞅着多愁善感的她,心疼道:“陈雨欣,来,到床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