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消毒水味,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阴冷的风,无端的恐惧侵蚀着来到这里的人们,如果你的心里足够阴暗,在你看来那就是一个断头台,而那些穿着苍白衣服的刽子手会随时要了你的命。人们说医院是一个晦气的地方,布满死亡气息的地方,绝望,悲伤,害怕,但是当它迎来一个新生命的时候,一切都那么让人感激。而谢逍遥和娜塔莎所在的太平间除了给人带来悲痛;剩下的还是悲痛。 谢逍遥和娜塔莎静静的站在伊万娜的身旁,陪着她一同瞻仰她母亲的遗容。她在她助理的搀扶下伤心的哭个不停,性感的小嘴一直在念叨妈妈、妈妈-----你为何要离开我? 谢逍遥静静的打量着她,内心不停的思讨:“离开----她是指她母亲突然离世;还是她妈妈突然离开米国回到莫斯科,然后就被害?” 她确实是位大美女----无论是面容、身材甚至皮肤和亲爱的娜塔莎都有的比;而且她身上散发着一种贵妇特有的气质,是那种表面看上去很纯情的熟、妇;但内心却是非常狂野的美艳女人。 过了十几分钟,伊万娜才止住哭声接过助理递来的纸巾轻擦泪水,转身望着谢逍遥,细声幽幽道:“谢警官,你刚才说,我妈妈临终前一直提到白俄帮。” “是的,她临终前最后一句话就是---请告诉我女儿是白俄帮-----剩下没有说完就不行了。” 谢逍遥细声回答道。 “伊万娜小姐,可以断定的是这是一单非常有计划的谋杀,凶手在作案前用卫星信号干扰了酒店的监控;而刺穿你妈妈头部也不是什么利器;而是一枚带有剧毒的鱼刺。”娜塔莎缓了缓继续道:“你妈妈的意思会不会是白俄帮的人对她下的毒手?” “这不可能啊!我妈妈就是一普通的家庭妇女从来不跟黑、帮分子来往。” “伊万娜小姐,你母亲这次从米国回莫斯科到底为了何事呢?”谢逍遥静静的观察着她,认真的分辨她话里的意思。 “我当时在外地拍戏,她在电话里好像跟我说,有位老朋友约她回来聚会。” “什么样的老朋友?男或者女,跟你们都熟吗?” “这我就不太清楚啦!我没有具体问她。” “那你母亲有多长时间没有回莫斯科啦?”谢逍遥继续问道。 “差不多有一年啦!”伊万娜接着补充道:“其实我都有三个月没见我母亲啦!一直都在外地忙着拍戏。不过,只要她去长途游玩,她肯定会电话告诉我的。” 谢逍遥和娜塔莎还问了些关于她家庭的其他琐碎事,两人把电话号码留给伊万娜便匆匆离开了医院。 “莎莎,你觉得伊万娜有没有对我们说真话啊?比如说,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亲生父亲是谁吗?”谢逍遥驾着轿车问。 “也许她真的不知道,我们还是先回局里查一查伊万娜和她母亲的详细资料;然后,再去电话局查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