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须是平庸无能的么?” “思文说的不无道理。” 傅老太爷桌上的一名长着鹰钩鼻的老爷子做声。 “若真是假的,及时指认出来也好。要是今晚真就将这当成真的大肆宣扬,到时候被人拆穿确实丢家族颜面啊。一介赘婿,能拿出二十亿来确实是匪夷所思,就算是真能拿出来,这钱财来源也需要推敲。” “七爷爷,您这话就不对了吧!” 傅夏猛然抬头,道,“你凭什么说这是假的?就因为傅思文是您孙子,您就要向着他说话是么?全然不顾他趁着年宴故意来找我和相公的晦气?赘婿,好歹您也是个长辈,您怎能说出这等话来?” “傅夏,你对我爷爷客气点!”傅思文恼火道。 “我怎么了,你们爷孙俩能在这欺负我们,我就必须要做个哑巴一样忍着么?”傅夏抬头怒视着傅思文道,“我告诉你傅思文,我是愧疚于前几年在宴会上打了你和傅思安,这几年才对你们诸多忍让,你们可以折辱我,我不会理睬你们,可是你们想要折辱我相公,不可能!” 傅夏绷着脸眼中尽是怒气。 傅夏当然知道她身上穿的浣丝深衣就是真品。 可就算是赝品,也无妨! 在她心里只要是赵信给她买的,不管是真品还是赝品她都无所谓,只要是相公给她就是相公对她的关心。 她不想解释,也不屑去解释! 若是傅思文来找茬也就算了,她是真没想到身为长辈的七爷爷竟然也来揪着她相公赘婿的身份不放。 身为晚辈,她没有办法对长辈说太重的话。 可是她刚才说的话,也是给那些长辈和年宴所有的宾客、族人们听的。 “年宴,这年宴不坐也罢!”傅夏冷冷的看了周围一圈,挽住赵信的手臂,“相公,走,咱们回去。” 其实想要证明这是真品很简单,让狐女来此即可。 她心里也不想让绵眠遭受这种风波,至于她离开以后别人如何议论她,她也都不在乎。 现在她就想离开这个让人作呕的年宴。 “夫人,这是咱们宗家的年宴,怎么能是咱们走呢?”赵信眼中噙着笑意,柔声道,“请夫人在此稍作片刻,我来处理这件事,好么?” 傅夏抿着嘴唇看了赵信一眼,最终重重的点了点头坐了下去。 “你觉得这浣丝深衣是赝品,对么?”赵信低声道。 “难道不是么?”傅思文眉眼中噙着笑意,“如果这是真的,你倒是证明这是真的啊,你说你弄个稍微差一点的,几千万的、几亿的,至少能圆过去的来装相也行啊,你弄弄个二十亿的,可笑不可笑。” 年宴宴会风向骤转。 其实,从傅思文说出这是赝品时,就已经有很多人相信了。可能是嫉妒的心理,看到傅夏穿着二十亿的浣丝深衣宴会中不少女子都嫉妒的很。这种嫉妒自然愿意看到傅夏被落井下石,也就更倾向于傅思文说的话。 小赘婿,凭什么能拿出那么多钱来?! 唯有赝品一种可能! “傅思文说的也没错啊,二十亿的浣丝深衣啊,怎么可能是被个赘婿买走啊,咱们傅家一年才能赚多少灵石。” “切,我一开始就觉得应该是假的,懒得说而已。” “我也这么认为!” “这深衣丑死了,根本就没有浣丝深衣该有的那种灵气。” “一眼假!” 各种诋毁讽刺的声音在宴会中涌动,唯有几个小朋友瞪着眼睛道。 “如婉姐姐的深衣很漂亮呀!” 然而他们的声音终究还是太小了,被淹没在了众多诋毁的浪潮之中。渐渐的这种议论也演变成了指向赵信的质问。 “你证明啊,拿着赝品给如婉到年宴来给自己这个赘婿争面子么?” “哈哈哈,打肿脸充胖子。” “可怜啊!” 傅老太爷坐在座位上未曾发声,只是在默默的观望。同桌的几位老者有的皱眉,有的眼中闪着精光,坐在座位上的傅夏咬着嘴唇,看着赵信面对千夫所指心中愤愤,她想要替其说话却被傅玲按住。 “玲姐?” “你难道不相信你夫婿么?” “我……我当然信他啊。”傅夏抿着嘴唇,傅玲听后也微微一笑道,“那就乖乖的坐着,男人的事,让男人去解决。” 听着这一声声质问,傅思文一脸的戏谑。 “怎么说?” “这些话就是你觉得,我给如婉穿赝品浣丝深衣的证据么?”赵信眼中噙着笑容,并没有为那些嘲讽而露出任何羞恼之色,“思文堂哥,我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