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战势不可免,还望将军也提早筹划。”他看向陈乂,定道,“宣武军沉寂太久……也该到了长剑出鞘的时候了。” 陈乂捏了捏拳头,势要为大晋、为他的陛下打下一片大好江山的雄心抱负,突然被秦致远下一句给浇了个底朝天。 丞相幽怨地吐出一句话:“将军尽管在前线好好打仗,你若战死沙场,下官会替将军照顾……帝王之心能持续多久呢,是一年两年,还是五年十年?到时候将军冢里衣冠长埋,陛下恐怕会记你一辈子吧?” 陈乂:“……”你踏马能不能别咒我死? “秦致远!” 秦致远轻飘飘地转身,丝毫不理会陈小侯爷的蕴恼,抱着书册往别处去了,徒留风中一缕苦涩的药香。 陈乂嫌弃地揉了几下鼻子,回身往永安殿去。 走远了几步,秦致远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对方阔步而行,风华熠熠,不禁苦笑一声:“即便是黄泉长驻,也比他不记得我要好的多。” 靳雨青被人扶到榻上,褪了鞋袜,脚踝敷上了一块浸了镇痛药液的小帕。头也没抬地就唤书鱼,叫沏壶暖茶来喝。 未多时,茶就来了,端茶的手远比书鱼的要筋骨分明,虎口处的薄茧很具有代表性。 饮了茶,靳雨青挑起眼睛,朝他身后寻了一番,并没见什么其他的人跟来。 “他没来。”陈乂道,“陛下想他?” 靳雨青:“你跟丞相都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谈了谈男人之间的话题。” “……” 陈乂接过空掉的茶杯,随手放在旁边的案几上,长臂一伸将帝王从榻上揽进了怀里。靳雨青一惊,下意识挣动了一下,随后被用力按住扣在对方的肩窝里,也便动弹不得了。 “你们肯定说什么了。”靳雨青闷声断定道。 陈乂动了动,忽然眉头一抿,又将他提出来推倒在榻上,欺身而来,伏在他身上上下一番乱寻。男人的大腿压着他的下半身,窸窣动作间不断摩擦着脐下小腹。 靳雨青慌张地盯着某人的一张俊脸,不禁吞咽了几声唾沫。帏帘昏沉,珠纱撩动,屋中炭火烧的又极旺,他只觉得被摸地浑身发热,尤其小腹,更是有了异样的感觉,挺身不自觉地去蹭了蹭陈乂。 陈乂在他颈边嗅了嗅,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颊,靳雨青当真可耻的有了感觉。 “陈、陈乂,光天化日的……不太好吧?” 陈乂抬起脸来:“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靳雨青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脸颊发烫,心虚地移开视线,露出了颈间更多的光.裸肌肤。 靳雨青脑内畅想着,脚趾也愉悦地岔开又合上。哎呀呀,守身如玉二十一年,这回难不成要破戒?不过头上似乎还有一桩军国大事没处理呢…… 噫,一觉醒来应该也来得及吧! 瞧瞧,陈小侯爷这一双幽深似墨的眼神,听这如狼似虎的喘气声!啧啧,这粗暴的扒衣方式。 绣金衣衫大开,靳雨青耳后臊地一片通红,表面上却咬紧牙关作淡定。 脸上面瘫如中风,脑内疯狂如抽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