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您说实话,我能逃出来并不是临风拼死救的我。而是我与他们将军说,我是北涂国掌军三殿下的娈|宠,我们殿下对鲛人有特殊癖好,所以从他们太子手里拐骗过一只貌美的瞎眼鲛王。这话传到秦逸那去,他对我的说法有几分相信。我求他们饶我一命,我可以替他们打探北涂军的情报。” 靳雨青不禁从共享系统里戳了戳燕文祎,对方苦笑一番。 “所以你以出卖北涂为条件,逃了出来?” “自然不是!”绯鲤急道,“如果殿下和公子肯相信我,可以拟定一个虚假战术让我带回芜国,只要取得秦逸信任,我就有办法将芜军的情报偷出来!宁明城是都城咸安外最易守难攻的一座卫城,只要攻下宁明,北涂定能大获全胜。我会竭尽全力在殿下破城之前守住临风的性命,只希望到时芜国国破时,你们能救出临风离开……仅此而已。” 靳雨青难得沉默了一会,微微弯下腰,捏住小红鲛的下巴,低下声音问道:“小红鱼,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一个双面细作,往往都不会有好下场,而秦逸此人,也远比你想的要危险。” 红鲛沉静道:“我知道,我愿意。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临风死在芜国。” “就算到时候死在芜国的是你?”靳雨青反问,“临风就算救出来了,你以为他会感激你吗?” “……” 靳雨青叹息了一声,摇摇头说:“小红鱼,你还小,别靠着一腔冲动就把性命送了出去。战场的残酷不是你一条幼鲛能掌控的,在这场战役里,我们与芜国都已死伤万人,没人想看到这个结果,但我们却无法止步。所以,绯鲤呀,倘若还能活着,就别去送死,想必临风也是这么想的。” “不是这样的!”绯鲤忽然向前挪移几分,几乎要趴上了靳雨青的膝头,反驳说,“如果您陷入生命危险,三殿下会见死不救吗?” “救的前提,是我们有把握。”靳雨青平心静气地解释,“倘若我真的陷入了危险,我相信文祎有这个能力去救我,而不是白白的给敌人送命。” 燕文祎在一旁慢慢啜茶,点点头对靳雨青这句肯定他能力的话表示赞扬。 绯鲤认真地跪直了身板:“我可以。夷清公子、殿下,倘若事成,北涂得到万里河山;倘若事败,我以命相保,绝不会向芜军透露只言片语。” 靳雨青无法,只好将他扶起来,“绯鲤,事关重大,不管你如何哀求我们,这件事仍是需要与众将商讨的。让文祎辟一间小帐,这附近有条溪流,给你打些水,先洗一洗换身衣服,歇一晚上。我们明天再说?” 燕文祎又点了点头,似个只会点头摇头的机械娃娃。 绯鲤踉跄着站了起来,“嗯”了一声,随着被唤进来的侍卫离开了主帐。 靳雨青罩头拍了燕文祎一掌,喝道:“点头、点头,你家小红鱼回来了半个字都不会说,就只会点头?” “我觉得你处理挺好的,用不着我呀。”男人笑了笑,伸手把鲛人抱进怀里,靳雨青被他一拉扯,直接坐在了他身上,“再说了什么叫我家小红鱼,看不见已经是临风家的了吗?我家的这不正坐在这呢么。”他坏|笑着把手从鲛人腰襟探进去,抚|摸着光滑柔嫩的腰线。 “明天再与其他人商讨,天够晚了,先休息吧。”燕文祎问说,“还喝奶么?” 靳雨青腰间酥|麻,咬着下唇摇摇头。 “我倒是觉得渴了,让我再喝两口。” 靳雨青才想说,那你便去倒呀,就忽然感到胸|前衣襟被人扯开,一个温热的软物含|住了左侧的红豆,不消片刻,那处就挺立起来,瑟瑟般发抖。 “你——” 燕文祎充满磁性的嗓音从心底沉沉的传出来,带着故意的挑逗:“嗯?你什么?” 靳雨青抬手按住他脑袋,一挺胸:“右边也舔舔。” 燕文祎:“你……” 鲛人一扬眉:“你什么,不是你想玩这招的么?”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