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撑起上身赫然发现床上一片狼藉,有些惊慌,视线逐渐上移,果然看到了眉头紧皱还闭着眼睛的齐念。 蓦地,昨晚那些画面一副一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抓着被单吓得从床上跌坐下来,画面最后我好像看到了我的父亲,又好像是我的母亲。 看着齐念微微抖动的睫毛,我以为他快要醒了,低头看自己身上竟然一件衣服都没有,随手拉过地上散落的衣物看也不看直接就往身上套,匆匆忙忙走出了家门,直接到了公司。 在公司楼下的公寓里简单清洗一番便上了楼,脑袋里还是昏昏沉沉的,眼前一直是刚刚齐念睡着还紧皱的眉头以及有些痛苦的脸色,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可是平时我也只是一副面瘫脸,所以他们都没有发现我的不对劲。 一早上,我什么都没干,摊开文件脑子里全是齐念的脸,小时候的,长大了的,还有昨晚上在我身下的,我感觉心里又是一阵急躁,去了卫生间洗把脸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红润的脸色,伸出手摸了摸,凉水都降不下来的温度。 走出卫生间,走到办公室尽头走廊的时候我看见裹得严严实实的齐念站在拐弯处看着我的一步步走近,等着我,心神一阵激荡,似乎情绪有些变化但是细思又没有,四下望望,见没有其他人关注,连忙将他拉进我的办公室。 齐念的脸有些怨念颓靡,看着我轻声问:“你什么意思?”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他怪我,毕竟父亲和母亲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不对的,唯唯诺诺半天说道:“我没什么意思。” 齐念的声音蓦地高了八度,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听见齐念说起这个,我立马就想扒下他的衣服像昨天晚上一样把他压在身下,可是我不能,如果我这样做了,不就是和父亲母亲一样是一个肮脏的人,这样的我还怎么和齐念当朋友呢? 我小声说道:“不怎么办。” 听着他愈渐加重的喘气声,我甚至都能感受到齐念满满的将要溢出来的怒火,但是那声音传到我的耳里全部变成了昨晚他不成调的呻/吟声,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好交叉着双手低着脑袋看自己的脚尖不说话,在外人面前我永远都是那个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陆总,可是在齐念面前,我一直都只是一个随时随地害怕犯错害怕被抛弃的孩子,随后就听见了一道震耳的关门声,抬头的时候齐念已经出去了。 他还是生气了,心里有些堵塞,但是最令我感到耻辱的是看着齐念因为生气脸上涌现出来的薄红,以及即使穿的厚实仍旧没有遮掩住的脖颈上被我吮吸出来的红痕,我硬了,几乎是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就硬了。 我颓唐地躺回在沙发上,想着齐念的脸帮自己弄了出来,看着手上的白浊唾弃自己,陆想,你真脏。 从那以后,我就一直躲着齐念,确保自己不出现在他的面前,更是确保他不出现自己的面前,因为最近我的*越来越大了,甚至看着齐念的照片都会硬,每次我都会没出息地妥协在肮脏之下,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想着那天在我身下他哭泣的模样以及无助地攀附着我的脖子求饶的场面,然后陷入无尽的自责当中,可是下一次又会犯下一样的错误。 齐念把我当朋友,可是我却把他当作是父亲身下的那些女人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没有齐念的日子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只是按部就班地活着罢了,那天我准备回家的时候齐念在办公室门口堵住我,他已经有好几次来找我了,但是我总会完美地避开他,只是不知道今日怎么就碰上了。 他抓着我的胳膊声音有些急促,似乎是生气,又似乎是焦急,可是我却不太辨别得出来,他问我:“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做朋友了?” 我那条胳膊温度迅速上升,传至全身,眼看着那孽根又要竖起来,用尽全力才将它压下去,今天穿的裤子比较淡薄,很容易就会被看出端倪,一心只想着千万不能被发现,哪里知道齐念说了什么。 只是听到什么我喜欢你那么久,你竟然敢做不敢认? 谁喜欢谁,谁做什么了,我统统不知道,我的注意力都在齐念用来抓自己胳膊的那只手上,纤纤玉指,白皙如葱,就说的是这样的手吧。 就当我想着如果是这只手帮我弄出来,那我得有多舒服啊,恐怕让我去死我都愿意的时候,齐念陡然收手,我心里一咯噔,莫不是我想的被他知道了,忐忑抬起头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只是竖起耳朵听他的动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