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这个撩精美人我罩了

分卷(70)


听着不太得劲,便找着场子道,等你何时能打得过我,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不迟。

    你舍得打我啊?裴郁离埋在他的耳边问。

    ......当然不舍得。

    那算我让你,裴郁离又揉揉寇翊那长着棕色小痣的耳垂,一句话拐了好几个音地腻乎道,我不再提了,行不行嘛?

    行...怎么不行?

    裴郁离愿意这样没羞没臊地耍上一句无赖,寇翊连心都能掏出来给他。

    *

    我就说只要醒了就好得差不多了吧,窦学医捏着裴郁离的脉搏,对着他的脸左看右看,自信满满道,你看小裴这脸色都红润了许多,我没说错吧?

    嗯。寇翊低头吹着窦学医方才带来的汤药,高深莫测地应了一声。

    现在腹腔中可还有不舒服?窦学医毫无察觉,尽心尽力地又问道。

    裴郁离舔了舔嘴唇,答道:没有,昨日醒来便没什么感觉了。

    那就好,不过饮食还是要注意,委屈你再吃两天的白粥。窦学医拿出纸笔,刷刷地写了个方子出来,继续道,药可以换了,我给你改成补气滋养的方子,坚持喝一阵子。

    裴郁离斜着眼睛瞥了瞥寇翊手中那碗药,脸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了抽,问道:要喝多久?

    最少一年,窦学医说,一年后根据你的身体情况再换。

    这么久啊?

    那可不?窦学医说得轻轻松松,你这身子现在就是碎片,往一起粘那是要废功夫的。不止是养你的胃,其他的也都得补,补个几十年也不为过。

    啊?裴郁离听得有点肉疼,那我要喝几十年的药吗?

    没事的,你不是不怕苦吗?窦学医随性地一挥手,潇洒地说道,药方包在我身上,草药又不收你的钱,别客气。

    ......裴郁离牙根都泛起了苦味。

    他是不怎么怕苦,可也禁不住泡在药罐子里啊...几十年?还不如让他早日入土...

    你别逗他。一旁的寇翊吹凉了药,突然说了一句。

    窦学医被酸到了牙,斜了寇翊一眼才噗嗤一笑,道:骗你的,药是给病人吃的,你只是身子不好,一年后还是食补为先。

    裴郁离也并没有很高兴。

    他吃饭就是凑活,长了个清心寡欲的胃,看什么都没胃口。要是每天不停歇地给他吃滋补之物,他也是要犯恶心的。

    窦学医还奇怪怎么不见他高兴呢,就被端着药碗的寇翊挤到了一边。

    寇翊一口一口给裴郁离喂着药,还问了句:有糖吗?

    窦学医摇摇头,无语道:我是来探监的又不是来送礼的,你还想要什么?

    明日记得带。寇翊道。

    ......窦学医满脑袋问号,是我记错了吗?我方才来时好像说过,你们一会儿就能出狱了。什么明日?哪来的明日?

    确实不是窦学医记错了,而是他来得太早了。

    褥子上的痕迹忘了除去,窦学医进门时寇翊一个激灵,看似稳稳当当实则慌慌张张地将那一块撕下来扔到墙角,导致他并未听到窦学医当时的话。

    我作证,裴郁离将口中的药咽下去,举手道,你说了,是他没听见。

    寇翊:......

    嘶...窦学医一叉腰,眼神在寇翊身上打量了一圈,又在裴郁离的身上打量了一圈,奇怪道,不对劲。

    ......

    ......

    你们没闻到吗?窦学医问。

    什么?寇翊收回了空碗,面无表情地问道。

    一股很...很微妙的味道,我从进门时便闻到了,昨日还没有呢。

    药味,寇翊漫不经心道,是你闻错了。

    不可能,窦学医蹲得腿麻,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我可是个大夫,对气味...

    他的目光意外地落到了墙角的一块白布上,先是怔愣着眨了眨眼,又低头瞥了一眼那垫在裴郁离身下的床褥,话音一滞,转而快速道,没错,想是我的嗅觉出了毛病!

    不止嗅觉出了毛病,视觉听觉触觉都出毛病才好!

    后知后觉的窦学医咬着牙悲愤地想,我他妈特地铺的新褥子是让你们用来干这个的?寇爷,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  小窦:小丑竟是我自己,fine

    我一心带你们滴滴滴,你们考虑的却都是清理洗澡润滑出狱...寇翊怎么可能让裴裴因为这种事再生一次病呀喂!(虽然确实没有润滑,但是寇翊很温柔,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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