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想退。 元琼却一心只在那兔子的身上,小兔子往徐夙的肩上跳,她还很贴心把它送了上去。 那兔子在他的肩头转了个圈,又朝向了元琼,对着她的鼻尖碰了碰。 元琼被它蹭得痒痒的,笑嘻嘻地用鼻子回蹭了蹭。 徐夙低头而视。 只觉得很久没有看见她这样开怀纯粹的笑了。 她离得他这样近。 让他不自觉抬起手,想摸摸她的头。 将触未触时,元琼突然站直身子。 他的手一僵,有些不自然。 元琼看着他的样子,问了句:“怎么了?” 徐夙收回手,顺势捋了捋袖子;“没什么。” 她没多想,只当他是要挥去些小东西身上的毛。 元琼想了想,还是抱过了他肩上的兔子:“这个我来照顾吧,我怕你照顾不好。” 徐夙点头,倒是很利落地答应了。 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他视线在她弯起的嘴角上划过,走了出去。 关门的刹那,徐夙听见里面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 小姑娘在嘀咕:“要不要给你找个伴呢?” …… 徐夙没有回屋,而是慢慢走下楼,弯起指节敲了敲掌柜靠着的桌子。 见那掌柜抬头,他把钱放在桌上:“掌柜,再问你讨一只兔子,明日我来拿。” 掌柜愣愣地从算盘珠子里抽出手:“好的,客官。” 看着徐夙走远的背影,那掌柜又低下头去捣鼓他的账本,然后没一会儿又抬起头来,奇怪地看了一眼正在上楼的人。 这公子长得清冷得很,倒没想到喜欢这种小动物。 早上要了一只还不够,半天都没过,又要一只。 这是要学他造窝生崽拿来卖钱? - 徐夙上楼后,走进了曲析的房中。 除了曲析以外,云雀也在,两人许久不见,找了个时间叙旧。 云雀看见徐夙走进,侧身为他让了个位子。 曲析有些惊讶,想着若是有什么要做的,这位不会在房中有人时来找自己。 直到他看见徐夙通红的眼睛。 他眉心一跳,立刻回身去拿那个随身带着的大木箱子。 从箱子中拿出了一罐药来。 曲析撩开了徐夙的袖子,只见他左右手上鸡皮疙瘩遍起。不止如此,小臂上已是布满了红色的疹子,看着很是渗人。 云雀站在一边,目光一闪。 她难得见徐夙将自己搞得如此狼狈。 曲析打开药瓶:“您又碰了什么东西?” 徐夙淡淡道:“兔子。” 没多想,曲析便反应了过来。 这位对动物毛过敏,但有的人对兔子却是喜欢。 他叹了口气:“您对这种动物毛过敏有多严重您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若是要讨公主的欢心大可用别的许多方法。” 徐夙似笑非笑:“别的方法没有这个管用。” 别的方法赶不走魏如晏。 曲析无奈,见徐夙这里说不通,便转头看了云雀一眼。 “两年前,他让你保护元琼公主的事情,你有和公主提起过吗?” “没有。”云雀清清淡淡地回答。 曲析思索了一下,想开口说什么。 她和曲析相处的时间不短,知道他想说什么,柔声打断了他:“这种事他自己都没有开口,轮得到我来说吗?” “而且,”她对上曲析的目光,“你别看我,我站在小公主那一边,你是知道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