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是什么毒,韩芸汐为何又不帮她解毒。他可是好奇得紧呀! 此时,百里茗香已经远离了渔州岛,她坐在船舱里的,望着自己受伤的手发呆。 也不知道,今日一别,何时才能再见到秦王殿下。 这一回,她终究是没能帮上忙。 她知道多想无益,可是,终究敌不过自己的心,她忍不住好奇起来,此时殿下和王妃娘娘在做什么呢? 殿下那么大的火气,可会将王妃娘娘怎么样了? 思及此,她自己都笑了。 她和父亲的双手都流血了,殿下看也不多看一眼,只让他们滚。可是,王妃娘娘的手都还未触到剑刃,殿下立马就收剑了。 再滔天的怒意,他还能把王妃娘娘怎么样呀? 她自己都伤了,替人家担心什么呀? 欧阳宁诺走进来,笑道,“百里姑娘,你的手没事吧?” “不碍事,多谢欧阳公子关心。”百里茗香客气地说。 “百里姑娘的身体似乎不怎么好?病了吗?”欧阳宁诺可是人精,早就一眼看出百里茗香的身体有问题。 他听说过这位百里姑娘的,只是印象中几个月前,这位姑娘出席天宁太后寿宴的时候都还好端端的呢。 “染了风寒,没什么大碍。”百里茗香淡淡答。 “海上风大,那百里姑娘得多添衣了。”欧阳宁诺说着,转移了话题,“你们这位王妃娘娘真是有趣。” 百里茗香只是回以浅笑,没有多谈的意思,像欧阳宁诺这种没原则的奸商,跟他多聊无益。 “百里姑娘,听说秦王妃的天心夫人之女?”欧阳宁诺又问。 “茗香不是很清楚,王妃娘娘的事,不是茗香可以妄议的,茗香乏了,恕不多陪。” 百里茗香自是有警觉心的,起身离开了。 欧阳宁诺也不多留,他走出船舱,望着渐渐远去的渔州岛,嘴角泛起一抹浅笑,“韩芸汐……呵呵,有意思!” 这时候,随从过来了,“主子,这一回我们亏大了!” 随从说的没错,这一回欧阳宁诺耗费了人力物力,开罪龙非夜之后,也把君亦邪给得罪了,到头来还搞不定北历边界那笔马匹买卖,甚至还损失了一大批米粮和银子。 这可以说是欧阳宁诺从商以来,最亏的一次了。 “放心,亏不了那么多的。”欧阳宁诺似乎不介意…… 船行海上,春季之时,风平浪静没什么大凶险。 龙非夜的王舟是最先回到港口的。 正月初一的时候,一大群大小官员就跪在郡守府大门前,求见龙非夜,急着要粮,要赈灾方案。 龙非夜甩下一句话说十五才回来。 他们从港口回到宁南郡守府恰恰就是十五,那些个大小官员们必定是没跪满十五日的,但是,此时全又都堵在大门口了。 见龙非夜和韩芸汐下马车,宁北县的县令大人第一个上前,“秦王殿下,王妃娘娘你们可回来了,宁北县的粮食就快发光了,灾民全都盼着殿下和王妃娘娘回来呢,今儿个总算把你们给盼回来了!” 这分明是以民挟君。 不过,这一回他们学乖了,用民心,而非民愤。 试想,老百姓全将希望全都寄托在秦王身上,一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