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为我求情,你求情了吗?你想表现你的善良? 简童,最不善良的就是你!” 秦沐沐一进门,就发泄着心中的怨气。 “你和大老板有一腿吧?你都和大老板有一腿了,为什么还要到处勾引男人,萧珩是,刚刚那个外国男也是。 你看看我的嗓子,你听听,如果你帮我求情了,我的嗓子会呛水呛到充血坏掉吗! 医生说,我的嗓子要休养好久才能好,就算好了,也恢复不了从前了! 你不是说你帮我求情的吗? 我那么的恳求你,我甚至都跟你低头认错了,你却表面上说帮我求情,其实你根本什么都没做! 简童,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伪善的女人!恶心、装模作样!” 简童没有出声打断秦沐沐,她神情无悲无喜,无怒无怨,额角还在发烫,她缓缓伸手摸了摸额角,忽然,抬眼看着气怒交加的秦沐沐,粗嘎的声音说道: “你不是活着吗?” “你什么意思?”秦沐沐愣了一下,豁然睁大双眸,不敢置信瞪着简童:“简童!你还盼着我死啊!” 耳边尖锐的尖叫声,简童轻轻笑了: “秦沐沐,你是不是觉得,你会受到这些,都是因为我害的?” “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我会被赶出东皇?你知不知道,一个身在异乡,为学业打零工赚取生活费学费的大学生的艰难!你知不知道,活着不容易?” 简童发自内心的想要笑: “原来,你也知道,生活不容易。秦沐沐,生活不容易,为什么你还要糟蹋它?” “你可以不帮我,但是你答应了会帮我求情的,却没有,简童,你如果不愿意帮我求情,为什么要在我的面前许诺我,你又想要当好人,装善良,想要得到我的感激,却又不替我求情。 简童,你真可怕!” 简童闭了闭眼,她很累,前有那位凯恩先生,不顾她的意愿就碰触到她不愿意被人碰触的伤口……那一吻,碰触的绝不只是额角的那道伤疤。 后有秦沐沐胡搅蛮缠蛮横无理,如果换做其他时候,简童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的简童,但现在,不行。 她急需一个单独的空间,把自己藏起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 “如果按照道理而言,你害我在先,我完全可以不去理会你的死活。”简童缓缓说:“如果说,你对我有意见,就成了你可以随意伤害我的理由,那么,我想,我是不是也可以将你对我所做的这一些,还给你。 更何况,秦沐沐,你认为你现在之所以还能够全须全尾地站在我的面前,是为什么?” 轻笑一声,“或者,你可以再去惹恼一次大老板,你看看,他下一次,对付你,会是什么手段。” 话,未必需要说多。 如果秦沐沐还不懂,要么,就是真的不懂,要么,就是秦沐沐自己不想懂。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简童,你太奇怪了,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你不想帮忙就算了,没必要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来撇清你自己的嫌疑。” 如果说,“嫌疑”这个词,对于一般人来说,那只是语文课本上面学到的那个意思,并没有过多的含义,但是对于简童而言,对于“嫌疑”二字,她恐惧又反感和害怕。 面色,以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