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梦访对汪盼的判断有点儿不放心,便自己为沈渊把看一遍,“奇怪……是好端端的呀,怎么会醒不来?” 确认无事后,反而更奇怪了。 “嗷——”沈渊深深地打了个哈欠,睁开眼便看见何梦访杵在眼前,对他道:“哟!你醒了!” “那一睡不醒,不就是死了嘛。”说着,沈渊爬起身,环顾四周。 置身宽敞而明亮的房间,汪盼端坐桌边,脸上青一会儿白一会儿。 他奇道:“客栈?” “对啊。”何梦仿补充道:“我们以为浔武全部的人都得了瘟疫,事实是大部分人都好好的。他们剩下的人,有小部分集中在这家客栈。据他们所说,这样的客栈,还有七家。” 汪盼低沉而缓慢地问,“有瘟疫的话,集中一处,不怕传染?” “传染!……我不能在这儿,不能在这儿……”说着,沈渊起身要走,却被何梦访拉住,“走什么?” 沈渊答:“我们刚从浔武街回来,如果带上这病传染到这些健康百姓怎么办。” “你听汪盼的干嘛……”何梦访摇摇头,沉声道:“这瘟疫好像长了眼睛,专门找四十岁及四十岁往上的。” “还有这种事儿呢……那我怎么回来客栈的?”沈渊问。 何梦访瞟了瞟汪盼。 沈渊得到眼神暗示,呵呵一笑,对汪盼道谢一声。 汪盼却愠怒道:“哼!疏懒!” 显然,他并不领情。 沈渊全然不知当时的状况,认为是被蜈蚣吓到短暂的身体不适,只小眯一会儿而已,哪知一醒来先被骂了一顿。 他忍不下去了,“我都答谢你了,你怎么还骂人?我怎么又疏懒了?我既没哄骗你,也没求你带我回来!噢,难道要我跪下来谢你?” “无言无状。” “你!……你小心眼儿!” “疏懒顽劣。” “你得理不饶人!” “行了行了,你俩当唱山歌呢,还对上了。”何梦访一旁“力挽狂澜”,转移话题,问到沈渊:“你不是说‘跟美人聊两句’,怎么聊着聊着就昏倒了?” 沈渊心里虽不爽,但也不想叫这情绪误了事。他认真地说道:“这事要从头说起。我刚踏进浔武,突然蹿出一位红衣女子,要袭击我。” “怎么艳遇全让你占了,我们也需要!”何梦访羡慕道。 汪盼看了一眼沈渊,冷声道:“我不需要。” “给你你受得起吗?”沈渊漠色道:“那女人手里一把玄刀,煞气极重,想来不是屠夫所用,便是刽子手所用。看刀上煞气浓厚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