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云生打完架后,丰时雨回房就给裴见月打电话说起这件事,哪知道她居然还笑,说她弟也算是长进了,会打人了。一点也不怜惜他受伤的唇角。今天要出席正式场合,丰时雨只能用化妆品遮盖,不走近瞧,也看不出来他嘴角受伤了。 清思远听佣人说起丰时雨和裴云生他们起了一点矛盾,但看起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她……怎么了吗?”清思远已经在思考一百种话术替施晓茗开脱了,不管她做错了什么,她是清家的人,先把事情压下来再说。 那位宾客:“没,就是今天在热搜上看见她的自拍照。丰少说她本人和照片完全不一样。” 他的语气含糊不清,也不知道在他的预设里面,这个“不一样”指的是好看还是不好看。 清思远对这种话术也是信手拈来:“外在这些东西都是虚的。爷爷在世的时候,也只是希望她幸福健康就好。” 面对有人提起这茬,清思远当然是无脑站施晓茗,倒也不是和她关系有多好,而是她现在已经不仅是代表着她自己了,他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有人打她的脸,就是打清家的脸。 清思远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拎不清。 那位宾客听到清思远这么说,干笑了两声,猜测他妹肯定长得不咋地,否则又怎么会说“外在是虚的”呢? 就在他们开始商业互吹,进行一些有的没的寒暄时,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那位宾客端着手里的香槟酒杯,怔怔地看向清思远身后,失了言语。 舞台正在调试灯光,聚光灯恰好落在了来人的身上,照到她的刹那,光影正好。她穿着一袭白青色旗袍,长度刚好及脚踝,下摆随着她的走动而摇曳,合身的旗袍衬得她身段婀娜,如同一幅山水画。 她身上的配饰都格外低调,垂落的翠玉耳坠子,盘发的海棠玉簪,手腕上看不出价值的玉镯,衬得她肤白貌美,再搭配这身淡雅的装扮,一眼看去,她的气质便静了下来,越看越耐看,就像品茗一杯茶,越品越有韵味。 施晓茗走近他们,询问清思远:“哥,你看见云生了吗?” 清思远早就知道她是什么性子了,惊艳?不存在的。 长得再好看,也是一个动不动就拉黑他的任性小姑娘。 “你不是和他一起来的吗?”清思远反问她。 “是啊,我刚才出去了一下,回来就没找到他了。我的手机还在他那里呢。”施晓茗去上了个洗手间,没找到裴云生,也没办法玩手机,好无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