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聪明,要我猜啊,要打大仗了。”大虎不服气道。 …… 临城北门,两扇城门只开了一扇,两排铁丝网拦在城门洞前,只留出一个供单人行走的口子,七八个伪军站在口子旁检查着行人,他们手里端着步枪,刺刀在日光下闪着吓人的寒光。 迎面来了两驾马车,几个伪军警惕地端枪喝问:“干嘛的?过来接受检查!” “吁!——”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刹住马车,跳下来满脸堆笑地说: “嘿嘿,老总,送炭的,給城里的煤渣胡同。” 中年人边说边掏出一包香烟,又从怀里掏出一瓶酒,笑着让伪军: “老总,辛苦,辛苦……笑纳,笑纳!……” 为首的伪军老实不客气地接了过去,眼光立即柔和下来,对其他伪军道:“随便查查就放行吧。” 几个伪军看了看马车后座,里面装着满满的焦炭,又搜了搜四个车夫的身上,不耐烦道:“快滚,快滚!” “慢!——” 城楼上突然传来一声断喝。 很快,从城楼上蹬蹬蹬跑下一个伪军军官,此人膀大腰圆,满脸的横肉。 军官大踏步踱到中年汉子面前,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了几眼,目光冷得瘮人。 “这匹马!哪来的?”军官指了指火龙驹。 中年人心里咯噔一下,但面色不变:“报告老总,一匹拉车的破马,不值一提。” “胡说!”军官大怒,“别人不知,你当老子也不识货吗?……此马身高逾丈,蹄大如碗,四肢矫健有力,这分明是一匹上好的军马!……哼哼,这一身的杂毛恐怕是染的吧,想要遮人耳目?” 中年人哭丧着脸分辩道:“老总,我哪儿知道什么是军马啊?这就是集市上买的,我……我可是良民呐。” “良民?……哼哼,是不是良民,一搜便知……来人啊,给我好好搜搜,看看车上有没有什么硬货?” 说完,一把掀开枪套,伸手就要掏枪…… “呼”的一阵劲风,一拳闪电般捣来,直奔军官面门。 对方居然先发制人! 掏枪已经来不及了,军官微一侧身,伸手去抓对方胳膊,想来个狠狠的过肩摔。 “哼……”对方冷哼一声,缩手沉肘,居然直撞军官软肋…… “哇呀呀!”旁边的七八个伪军一拥而上,挺着刺刀就要帮忙。 说时迟,那时快,另一个汉子猛地朝前一滚,贴地来了一个360°的扫堂腿,众伪军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已然惨呼倒地。 军官突发一掌向汉子胸前打来,汉子身形一晃,出掌相迎,“嘭!”的一声,两掌相交,发出低沉的闷响。 军官立时站立不稳,仰面便倒,却于电光火石间抬脚踹向汉子膝盖,汉子大概没想到对方在身体失衡的情况下,还能完成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呀”的一声向后疾退,堪堪躲过一击。 军官一个鲤鱼打挺站起,同时身子一拧,左腿闪电般踢出,对方侧身避开,右拳一晃向军官软肋打来,军官连忙闪避,猛然伸手去抓对方手腕,想来个狠狠的过肩摔。 “哼……”对方又是一声冷哼,突然间缩手翻腕。军官暗叫不好!下一秒,一股大力直朝军官右臂袭来,军官竟被对方顺势反扭,一个过肩摔摔出老远…… 变故,忽然就发生了。 “呼呼——” 两张巨网突然从天而降,将城门下的众人兜头罩住。 这是两张巨型倒勾罗网,长宽数丈,简直不像是网人的,倒似是来罩牛困兽的! 下一秒,城门“砰”的打开,里面冲出十来个伪军,一齐举枪对准网中的众人。 军官眼中冒火,在网里挣扎着痛苦地坐起,对摔他的汉子沉声道: “好!很好!这么多年了,还从没有人能摔倒我。 嗯,你不错,你很不错! 来人呐!给我绑起来!”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