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执行,这样一来,你就如虎添翼!” 孟占山挠了挠头皮,脸上不自觉地红了一下,随即就落落大方起来,他狠狠地想: “娘的,幸亏方政委不了解咱的过去,要是了解,恐怕说什么也不会同意这么安排了。” 是啊,方政委怎么也不会想道,这个家伙曾经“劣迹斑斑”。 方政委很为自己的慧眼识珠而高兴,当初他把孟占山派往东安,而且置于谢振国之上,实在是捏了一把汗。 那不能不说是一步险棋,可方政委仍然大胆地趋子前往,实在是一种大智大勇。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而且他认为用人之道最关键就在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事实证明,他对了。 孟占山确实是一员虎将,自从去了东安,那里的剿匪形势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首战东安,再战大甸子,再加上两打刁翎,全都打了个满堂彩。 现在看来,此人当初那句“叫我去剿匪,实在是一种浪费。”绝非孟浪虚言。 此人胆大心细,智勇双全,思维方式变化多端,为人处事从不拘泥于形式,实在是百里挑一的良将。 派他去正面战场,也许真能打出个名堂,大杀四方也犹末可知。 可是,方政委忘了,他曾和陶司令通过电报,对方在一片欣慰之余突然冒出一句“谢天谢地!”,如果他对此话深究的话,也许就能明白其后的深意。 可是,他没有。 如此一来,他就看不到孟占山的另一面了。 如此安排,两个团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成了孟占山的“嫡系”,这无疑会为将来埋下了一颗“祸种”—— 此人胆大包天,一旦再次抗命,将会缺乏强有力的制约,从而得以施行。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军令如山倒,下级服从上级,那是战场上的铁律。 可是,就有那么一部分人,崇尚敌变我变,善于机断专行,为了不让战机从身边白白溜走,宁愿挨枪子也要选择一条不归路。 方政委哪里知道, 眼前的孟占山, 正是那样的家伙! …… 这是一个残阳如血的黄昏,郭胜利骑在干瘦的铁青马上,他看见孟占山和陆政委正并排站在高高的土岗上,火红的夕阳里,两人军姿挺拔,向郭胜利和他的部队庄严行礼。 他还看到二人身后一片斗志昂扬,冀西独立团的官兵对他们的到来是那样发自内心的欢迎。 郭胜利滚鞍下马,热泪滚滚而下。 “老孟!” “老郭!” “老孟,别来无恙?……” “嗨,瞎客气啥?有烟吗?给弄一根儿!” “操,命都快没了,还提烟?唉,没想到还能活着见到你,真跟做梦一样!” “少他娘多愁善感!我知道你的部队在四平吃了点亏,我……” 孟占山还想向郭胜利再喷点什么,却被郭胜利一下子打断。 “不是一点亏!老孟,是吃了大亏……我的一个团……都打成一个连了!”郭胜利的声音异常哽咽,脸上热泪纵横。 孟占山吃了一惊,紧紧抓住郭胜利的手,牢牢地攥在手心,“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受苦了……娘的,不就是新一军和新六军吗?我老孟为啥点你的将,就是为了帮你们找回来!” “谢谢,太谢谢了,可是……老孟,咱千万不能轻敌啊!” “我老孟从不会轻视敌人,只会让敌人轻视上我。我为啥点你的将,还有另一层意思,你刚从战场上下来,应该对敌人了解的最清楚!” “可不是嘛,山海关和四平两仗,让我对国民党反动派有了清醒的认识。 一场抗日战争,让咱们对国民党反动派的了解生疏了。 这些家伙可不是抗曰前的那帮白狗子了,火力和战力都有了惊人的进步,甚至可以说比小鬼子还难打!” “什么?” 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