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忙了半下午,天色很快就黑了,妈妈过来同红豆禀事,说嫁妆都放进库房了,不过只是封箱放着,还未开箱,估摸着开箱整理出来,还得好几天。 红豆乏得很,点了两下头,都没开口说话,打了个哈切,眼睛水润润的,妈妈从外边进来,大笑着道:“郡主,爷回来了!” 红豆往外一看,这还早呢,晚宴还没散场,怎么就回来了! 她连忙道:“厨房和沐浴的水都备好了吗?” 丫鬟答道:“回郡主,早好了。” 红豆趿拉着鞋子,准备下榻,傅慎时便已经挑了帘子进来,脸色微红的瞧着她。 他的眼睛本就狭长有些冶艳,昂藏挺拔的身材,穿着大红衣裳,打着帘子,脑袋半低,这么一笑,迷得人挪不开眼。 红豆笑吟吟地看着他,眨巴着眼,问道:“怎么就回来了?” 傅慎时放下帘子,三两步就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扶她起来,顺便揉捏了两下,笑眯眯道:“叫了人替我挡酒,悄悄摸摸跑回来的。回都回了……你还要赶我走?” 红豆嗔他一眼,道:“快洗去吧你!水都给打好了。我给你拿衣服。” 傅慎时点点头,浓情蜜意的眼神才从红豆身上挪开。 红豆拿了衣裳给傅慎时,催着他出去,又立刻叫丫鬟煮些解酒的东西。 傅慎时沐浴很花了些功夫,小半个时辰才洗好,等他进房的时候,解酒茶都热了第二遍了。 红豆穿着中衣,歪在榻上,翻花绳——倒不是真绳子,而是一条红绸带,她从傅慎时衣服上取下来的,闲来无事翻着玩儿。 傅慎时洗净了过来,他的头发擦过了几道,还是湿漉漉的,披在肩上,脸上还带了几粒水珠子,他皮肤本来就很白,虽然逃难路上黑了一些,这几个月早养了回来,唇红面白,五官精致,才洗浴过,身上还带着一股清香……担得起秀色可餐几个字。 红豆停了手里的绸带,笑望他,也不说话。 傅慎时凝视红豆,摆摆手,目光一动不动,道:“把门锁好,夜里不要伺候。” 丫鬟们全部退了出去。 人一走,屋子里就清净了,气氛也暧昧了起来。 红豆一对眼珠子转动两下,如珠生辉,灵巧动人。 傅慎时大步走到榻前,将人横抱起,往床边走去,扔在床上,他将被子一扯,甩到墙边,敛眸笑道:“你可让我等太久了!” 红豆手里还拿着红绸布,直往后缩,双手抱着膝盖,红着脸笑道:“谁等谁!你怎么有脸说!” 傅慎时笑色愈深,放了帐子,上床去,拉着她一起盖在被子里。 屋子里的蜡烛是天色擦黑的时候点燃的,此时渐渐熄了火,烛光微弱。 傅慎时在上,抱着柔软的她,两人无阻碍相拥,他吻着她,呼吸也粗重了……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很不顺利,也很不美好,红豆怕疼,身子直扭,傅慎时却知道,第一次磨磨唧唧反而不好,便不许她动,可他一尝试,红豆便疼的要死,根本管不住她的双腿,傅慎时只好将她双手摁在她头顶,用红绸带三两下一绑,便死死地压住,用了些力气……让她一次痛完算了。 红豆眼泪汪汪的,傅慎时还在她耳畔道:“红豆……你今天真好看。” 红豆疼得要死,想起自己的妆容,哭得更厉害了。 呕。 骗人,他就是在骗人! 她身体紧绷着,根本没法放松,哪里都没法放松,傅慎时很快就缴械投降。 傅慎时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闷闷不乐地让红豆缓了会儿,没过多久,又纠缠上了,他还说,这次肯定不痛。 红豆疼得心有余悸,腹诽道: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