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凄惨,他竟冷眼旁观。 所以,宋雪青选择下手。 只要成了陆熹年的女人,他就必须要对自己负责,到那时,他就得全心全力地替她治疗。 却不曾想,她的色诱没能成功,在那种情况下,陆熹年还能把她打晕,撑着内力尽失的身体离开。 苏黛要是知道,必然要亲口跟宋雪青说一声谢谢。 最强助攻啊! 苏黛在床上躺了一天,小脸惨白,看的秋水跟春生的不由在心里骂陆公子是个禽兽。 哪有这么折腾人的? 平时看着对苏姑娘那么好,到头来也跟那些臭男人一样,不会疼人! 春生跑去找了个懂药理的老婆婆,询问该怎么让苏黛好受一些。 听了她的话,那老婆婆嘿嘿一笑,点着她,“哎呀你这丫头,等你成婚就知道啦!床上那事,怎能叫折腾人呢?” 若男人没用,才要哭嘞! 春生还是不懂,于是那老婆婆进屋里翻找一番,然后拿了本册子塞到了春生手里。 “喏,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这个拿去,好好看!” 当晚,春生做贼心虚一样,躲进了被窝里,悄悄翻开了册子。 第一页就冲击的她大脑空白,血液上涌。 第二天,春生脚步虚浮地进了院子,看到她这样,苏黛跟秋水都不由看向她。 “你怎么了?病了?”苏黛嗓子还有些哑,听着很是可怜。 但经过那本册子的洗礼,春生已经说不出姑娘好可怜,陆公子好禽兽这种话了。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不敢说实话。 秋水无语,推推她,“算了,你先去打水。” 春生点点头,两人走到外间,她忽然问:“秋水,陆公子为何昨日没来看姑娘啊?” 秋水警告她:“主子的事少打听,我知道你心疼姑娘,但你别忘了,我们真正的主子是谁!” 别到时候非但护不住苏黛,就连自己的命也丢了。 陆熹年不是不想来,是那药物凶猛,他连续昏睡了一天。 而且宋雪青给他下的这种药跟普通媚药不同,比起药,更像是蛊。 中了此药的人,接触到的第一个女人,从此中药者会对这女子死心塌地,每月的月圆之日,都会被此药折磨,只能找当初的女子行鱼水之欢,方可缓解。 他在半夜时醒来,周身绵软无力,内力还没完全恢复。 陆熹年已经很久没感受过如此无力,只能任人宰割的感觉了。 一道高大身影背窗而立。 陆熹年捏了捏眉心,“江问樵?” “醒了?” 江问樵冷哼一声,蓦地转身大步走来,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