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吐了个泡泡。 庄冬卿:“一言为定!” 岑砚浅浅笑了下。 第三次庄冬卿将岑安安小朋友翻着仰躺,不知道是玩累了,还是没有力气了,岑安安小朋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奈何就是不动。 四只眼睛看了安安小朋友一阵,只瞧出来他好像玩累了,困了。 庄冬卿:“……” 岑砚:“不然我还是把他抱给阿嬷?” “不,我试试别的办法。” 庄冬卿摇了摇拨浪鼓,小朋友眼睛又睁开了,庄冬卿把拨浪鼓当着岑安安的面,放在了他身侧。 “啊啊”岑安安张着肉乎乎的小手又要去抓。 借着这个劲儿,啪叽,侧翻过去,抓到了拨浪鼓。 小崽子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也不会玩,就是抓着左右晃荡。 庄冬卿鼓掌,“我们安安真厉害,真棒!” 岑砚看着小崽子的无齿笑容,莫名也跟着笑了起来,夸奖道,“我们安安真棒。” 这之后,安安又给阿嬷,还有带他的奶妈都轮番表演了一道。 据阿嬷说,挨个表演完,得了夸奖,下午睡得可沉,一次都没醒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能量耗尽的缘故。 * 小崽子六个月的时候,庄冬卿身体彻底将养好了,又变得能吃能睡。 按照之前和岑砚的预定,闲来无事,开始跟着赵爷的药童从药材辨识开始学起医来。 而经过这么几个月,县城的盐务问题、积弊、还有一些系统性的问题,岑砚与李央通过一个县城,差不多都摸出了关节,县城的盐务问题好处理,都不是大事,但是由小见大,江南盐务存在的问题,决计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肃清的。 好消息是,小崽子学会坐了。 还坐得特别稳当。 中间过了年关,一家三口都在苏州宅子里过的,那一天小崽子被打扮得跟个小福娃一般,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个大红团子。 八个月,小崽子学会了爬,先会叫的不是爹也不是娘,而是阿嬷的嬷字。 庄冬卿背各种草药,背得要死要活的。 岑砚与李央也又整治了两处地方上的盐务,准备就如此这般,从地方上循序渐进的着手清理着。 一岁的时候,又是一个盛夏,小崽子会走了。 走不稳,老是摔跟头,一摔就哇哇哇的哭。 瞧着特别可怜,加上长得又可爱,任府里谁见了都要哄两句。 最好玩的是抓周。 准备了许多东西,印章、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金元宝、吃食、玩具木刀木剑,对于岑安安小朋友要抓住什么东西,府内的大人们都各怀心思。 对于阿嬷、柳七郝三徐四与赵爷,自然希望小朋友抓住印章,好好当定西王府的下一任世子(哦对,请封之后,很快盛武帝便同意,也差人来问过生母,当然,不可能问出什么东西来)。 岑砚则是希望儿子拿木刀木剑,以后好把一身武艺教给他。 至于奶妈们,那就多了,有觉拿笔好的,有觉得拿金元宝好的。 总之在抓周前,每一位大人都在不遗余力地对岑安安小朋友念叨,要抓这样,不要抓那样。 阿嬷天天都拿个印章在岑安安面前晃,试图让他眼熟。 柳七郝三徐四也不遑多让,庄冬卿碰到过。 一转回内屋,岑砚又在问他崽子,想不想学武,以后带他去骑最高大的马匹。 庄冬卿不知道小崽子听不听得懂,但感觉小朋友一定承受了很多,以至于到了正式抓周那天—— 岑安安坐在一堆东西里面,想抓一样,就去瞅一个人,好似在为难。 岑安安先爬向了木剑。 还没伸手,阿嬷咳嗽了两声。 转头爬向印章,一抬脸,又觉得他爹爹神情不太高兴。 庄冬卿对这孩子只有健康平安的期待,于是他这个亲爹抓了把瓜子,在一边看自己儿子的大戏。 跟着最秀的一幕出现了,岑安安小朋友经过深思熟虑后,先把经书和算盘一脚丫子踹了下去,然后左手拿起了木剑,右手拿起了印章,放在了中间……还没完。 除了踢下去的那两样,岑安安小朋友把剩下的都堆在了自己身边,堆完特别高兴,“药,要要。” 竟是把岑砚和阿嬷柳七平时教他的话,也学了起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