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这两兄弟还真是天差地别,比如闻淙喜欢画画,而闻峋喜欢射击;闻淙喜甜,而闻峋喜酸;闻淙性格随和,而闻峋满脸写着生人勿近。 但这都不重要,姜渔想,只要脸一样就行了。 这周末,徐晏书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翻着手机问他:“机票订后天下午两点怎么样?” 姜渔目不转睛地看着肥皂剧,手里还端着盘徐晏书给他剥好的葡萄:“什么机票?” 徐晏书:“去意大利的,你不是一直想去西西里岛玩儿吗?” 姜渔捏着葡萄的手指一顿。 他最近刚买下了闻峋隔壁的房子,市中心江景房,大平层,一梯两户,完美的近水楼台。 这段时间忙着选装修,选家具,就等着原房主走后拾掇拾掇搬进去,倒是忘了还有这事儿。 长时间得到没回答,徐晏书凑过来亲了亲他额角:“小渔?” 姜渔勾着腰,伸手抽了张茶几上的湿纸巾,把细白手指上的汁水一点点擦干净,轻描淡写道:“不去了。” 徐晏书知道姜渔心思向来多变,但也忍不住失笑:“怎么又不去了?前段时间不还吵着要我陪你?” 因为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了,姜渔在心里说。 他把纸巾扔进垃圾桶,从抱着他的男人怀里站起身:“徐晏书,我们分手吧。” 徐晏书的脸上有一瞬的空白。 他的手臂搭在沙发靠枕上,还维持着一个搂抱姜渔的姿势,身体却已经僵硬了。 “小渔,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姜渔说:“没有。” 徐晏书神色松了些许,他收回手,嘴角扯起一个勉强的笑容:“那就是你又在和我开玩笑。” 姜渔的语气没有半分起伏:“不是,我是认真的。” 徐晏书的脸彻底苍白下去。 他坐在沙发上,去拉姜渔的手:“小渔,别闹了,分手不是可以随便提的事情。” 姜渔有点迷惑了,这人怎么重复三番五次了都听不懂呢? “我说了,不是随便,我是真的要和你分手。” 徐晏书声音干涩得像砂纸:“好好的,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姜渔睁着一双干净的杏眼望他:“还能有什么理由,因为我不喜欢你了呀。” 心脏像是陡然被一柄尖刀刺入,骨缝里都泛起疼痛。徐晏书唇色苍白:“是因为我提结婚的事情吗?还是我平时太忙,没时间陪你?” “都不是。”姜渔说,“你很好,陪我的时间也很多。” 徐晏书却对他的话恍若未闻:“我以后都不提结婚了好不好?我知道你还小,想多玩几年,我会抽出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