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要看到那张和闻淙一模一样的脸,姜渔心里再大的气都消了。 尽管心里早已知道,在听见姜渔这么干脆的回答时,徐晏书整个人仍像是遭了一柄重锤。 他低着头,身体微微发起抖来。 姜渔皱眉:“你怎么了?” 徐晏书抬起脸,竟是在笑:“姜渔,我们分手前,你和他唯一一次见面,还是在我最后带你去的那次宴会。你们连话都没说过,你却告诉我你喜欢他?” 姜渔:“对呀,就是你非要带我去宴会,我才会对他一见钟情的,你要是不逼我去,我们现在还不会分手呢。” 听到前半句,徐晏书的拳头还攥得死紧,眼眶通红,整个人像是一只忍耐到极点的兽,可听到最后一句,他却像是骤然卸了力,脸上一怔,血红的眼眸中出现一丝希冀。 他忽然快步踏上阶梯,紧紧抱住姜渔,声音都在颤抖:“你说..不会分手?” 姜渔推他,却像是推到了铁板上,气得跺脚。 他觉得这些男人真是有病,分手前明明都挺正常的,分手后一个个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只捡自己想听的听。 徐晏书力气大得快把他勒断,明明刚刚还满身冰壳,却被姜渔一句话就打碎:“小渔,从前是我错了,我不该带你去宴会,不该让你见到闻峋,被他勾引。你忘掉他,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你真想和我重新开始?”姜渔轻声问。 “想。”徐晏书抱紧他,“只要不分手,怎样都可以。” 姜渔说:“也不是不行,但你可有的等了。” 徐晏书一怔,放开他:“什么意思?” 姜渔抬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他眼瞳清澈,说出来的话却如同刀子,一刀刀剜在人心上:“我是一定要和闻峋在一起的,你要是还想和我复合,只能等到我和他分手以后。” 徐晏书咬牙切齿:“姜渔,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贱吗?”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非要来找我。”姜渔越过他,一步步走下去,“况且,比起日后和你复合,我还是更希望你从此消失在我面前。” “徐晏书,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这可是你说的。” 徐晏书一字一句从齿缝里挤出来:“...姜渔。” 他的确用这句话评判过那些缠着姜渔不放的疯狗们,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这群疯狗的一员。毕竟姜渔那时候表现得那样爱他,好像这辈子都不会跟他分开。 “还有。”姜渔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停步,回头盯着他,“如果你不想我讨厌你,最好不要掺和我和闻峋的事情。” 说罢,步子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