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显然也对这副看上去像手链的东西没多大兴趣,塞还给徐晏书怀里:“我不戴手链。” 徐晏书没理会褚弈的嘲讽,乌黑温润的眸子望着姜渔:“这不是给小渔戴的,是给兔宝宝戴的项圈,上面挂的金子太重的话,兔宝宝戴着会不舒服。” 他语气温和,像一位处处为姜渔考虑的良师益友:“小渔这次离家这么久,不给它们带一点礼物回去吗?” 姜渔想了想家里的两只团子,虽然闻峋已经请了专门的宠物保姆照顾,但他还是会想,兔宝宝几天没见到他,会不会想他这个爹爹。 他低头瞅了眼两根项圈,想到两只小兔子雪白雪白的,戴上红绳和金元宝的可爱模样,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那好吧。”姜渔欢欣地收了礼物,兴致勃勃地跑去装在行李箱里。 徐晏书望着对面咬牙切齿的褚弈,露出一抹春风般的笑容。 装完了,姜渔忽然一脸警惕地抬头:“你不会又在这里面放了什么窃听器追踪器吧?” 徐晏书唇角抽了抽,意识到自己在姜渔这里的信誉分为零,郑重道:“我发誓没有。” 但姜渔已经不信他了,又把盒子从行李箱里翻出来,扔还给他:“我不要了,给兔宝宝的礼物我自己会买,不需要你的。” 徐晏书一脸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吃瘪样,褚弈则在一旁笑到捶床。 折腾了一阵,姜渔也累了,坐回床上拿起手机,头也不抬地说:“我要睡觉了,你们走吧,别再来烦我。” 褚弈凶戾眉眼而狠狠瞪向徐晏书,那目光像是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要不是这人捣乱,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睡觉了。 徐晏书也不甘示弱,脊背挺直,冷冷回视。 褚弈始终不甘心,贴过去抱姜渔:“老婆,亲一口再走。” 姜渔抬腿就给了他一脚。 褚弈哎哟哎哟地叫着滚下了床。 徐晏书知道姜渔心情不好,倒没拉扯惹他厌烦,自顾自换上鞋,转头对床上的人说:“小渔,那我走了。” 没人应声。 可正当两人收拾好东西,一个准备往门口走,一个准备原路翻窗户回去时,姜渔却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失声喊道:“别动!” 徐晏书站在玄关处:“怎么了?” 褚弈颠颠儿地从阳台上倒回来:“我就知道老婆舍不得我。” 姜渔脸色惨白:“闻峋来了。” 他刚才拿起手机,才看到闻峋发消息说在他酒店楼下,刚才被他挂断的电话就是在那时候打的。 而后,闻峋又发来了几条消息,姜渔忙着和这两人掰扯,一条都没看见。 最后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