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谁,呜呜呜...别、别杀我...” 徐晏书还没说话,趴在地上的褚弈先开口了:“你说什么?你他妈连自己假扮的是谁都不知道就在这里骗人?” “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都是闻先生让我扮的...别杀我,求求你们...”少年明显也是被这一连串阵仗吓怕了,话都说不清楚。 徐晏书心知问不出什么,松了手,冷冷对褚弈道:“蠢货,我们都被闻峋耍了。” 话音刚落,两道麻醉针破空而来,一左一右,直直刺进他的两条腿中。 徐晏书不似褚弈那般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和强韧如钢铁的身体,被强效麻醉剂打中,双膝猝不及防一软,竟直接狼狈地跪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男人沉稳的脚步声自侧方传来,最后,一双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停在了他跟前。 “两位贵客大驾,未曾远迎,是闻某怠慢了。” 徐晏书银牙紧咬,想要站起身,腿上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用双手暂时撑着身体,将姿势艰难地改为单膝跪地,好跪得没有那么难看。 而他带来的人,竟也已经和刚才褚弈的人一般,全都被麻醉剂弄得躺倒在了地上。 闻峋不仅狸猫换太子,还给他们来了一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徐晏书脸上从容的假面如白垩般破碎,再做不出一点伪装,恨恨盯着?楓来人:“你把他藏哪儿了?” 闻峋居高临下,面色冷淡地睥睨着地上的两个人。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闻峋以前老婆被人偷吃了不知多少回,现在自然也学聪明了。 他的确是给褚弈和徐晏书都发了请帖,只不过,请帖上的地点是假的。 甚至,为了避免二人去核实,从闻府发出去的请帖,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写的假地点,而直到婚礼当天早上,才有专人挨个去告知宾客真正的婚礼举办地。 不仅如此,闻峋还派人将两个地点都布置成了婚礼现场,提前三周就开始大张旗鼓地在假地点准备,丝毫不掩盖风声,就是为了确保二人上当。 此刻,面对这两个手下败将,闻峋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堆垃圾:“内人害羞,就不出来迎客了。” “闻峋!你这个贱人!” 压在褚弈身上的黑衣人换了一拨,男人却仍然双目如喷火,一副铁骨铮铮的傲气模样。 “你以为姜渔为什么和你在一起?也就是因为你这张和闻淙一模一样的脸!没了这张脸,你他妈什么都不是!” 褚弈脸都被压得贴在地上了,唇角却扬起一抹畅快的笑:“老子明天就把你这张脸皮剐下来当抹布擦脚,我看姜渔还稀罕你哪一点!” 闻峋眸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