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像是刚洗漱完,头发还没打理,蓬松微乱地顶在脑袋上,侧边翘起来一根呆毛,有些懵懂的可爱。 但褚弈的注意力却不在那根不和谐的呆毛上,他目光阴狠,狼一般盯着姜渔的嘴唇。 唇瓣润红,比往常肿了一圈,像是熟透了的果子,显得更为丰满诱人,而那颗小巧可爱的唇珠也在唇峰处高高地翘起来,红润润的,沾着水光,上面甚至还印有咬痕,不知道被男人叼在嘴里嗦了多少次。 褚弈看着那痕迹,几乎目眦欲裂,他大步走上前去,抓住姜渔的肩膀:“你跟他亲过了?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和他接触的吗?” 姜渔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褚弈语气急切道:“在你给徐晏书打电话那个晚上,咱不是说好的吗?” 姜渔二话不说一耳光扇他脸上:“谁跟你说好了,从头到尾就你一个人自说自话,我可没应允你什么。” 说罢,绕过男人施施然走下阶梯。 褚弈仔细回想一通,发现姜渔那晚上好像还真没答应他什么,一时间又气又憋。 他从后面抓住姜渔的手:“我给你的戒指呢?怎么没了?” 自从送出去那颗钻戒,褚弈几乎每时每刻都要检查它是不是被戴在姜渔手上,姜渔对此事也没什么抗拒,只当自己戴了个普通的小玩意儿,褚弈却因此高兴得心里都开花了。 可直到昨天晚上,姜渔手上都还戴着戒指,现在却不见了。 褚弈急得头顶快冒汗:“老婆你再好好想一想,是不是随手放哪儿了?” 姜渔神情微怔,垂眸看了自己指尖一眼,像是这时才发现戒指没了,不过他脸上也没有太大反应,抽回手说:“不知道,我昨天睡觉的时候好像还戴着。” “一个戒指而已,丢了便丢了,一会儿我带小渔去买新的。”徐晏书身上拴着围腰,站在料理台前微微一笑,“小渔,先过来吃饭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见他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褚弈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三两步跨过去,一把揪起徐晏书的领子:“贱人,是不是你干的?” 昨天他睡觉前戒指都还在姜渔手上,那时候他还拉着姜渔的手亲了一口,说是晚安吻,而徐晏书当时就在一旁看着,什么都没做,看上去安分,实则心怀鬼胎。 肯定就是这货趁他睡觉,潜入他老婆的房间偷吃,还把戒指给取下来扔了,他老婆那么单纯善良,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才让这不要脸的臭狗得了逞。 褚弈牙根紧咬,恨不得现在就对着徐晏书的狗脸一拳砸下去,可又想起姜渔之前的话,硬生生按捺住了心里的冲动,只敢用言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