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要命? 坏情绪早在刚才就被棍子消磨得一干二净,他才想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刘擎宇那种人怎么值得他浪费时间,他怎么就忘了沉聿没赶他走,还留他留他……! 干点正事吧祁呆瓜! 祁安幡然醒悟:“我选高脚凳。” “刚刚走什么神。” “没有没有,我在思考,真的真的!”祁安语气诚恳,沉聿也太可怕了,别人走神眼珠都没动,他眼珠在动还能被发现。 沉聿看了眼上方的钟表:“嗯,已经过了五分钟,你还有二十五分钟。” 怎么这样啊。 祁安小跑到凳子前,才发现一个问题,他远远道:“先生,我上不去。”一方面,椅子比普通的还要高,另一方面是他屁股疼,费再大力气也愣是爬不动。 “爬不上去还是不想爬?”沉聿戳穿他,但没有计较,走上前双手伸入祁安的两肋,轻松将他架到椅垫上。 “嘶呃!”差点没忍住乱叫,刚坐上去就已经很痛了,饱满的红臀被压扁,关键是他的双脚都碰不到地,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受伤的屁股上。沉聿递给他纸笔,还特意告诉他,“还剩二十一分钟。” 他知道又浪费了几分钟,先生简直不讲道理,屁股疼也就算了,手也疼,逮着笔写字更疼。他边想边写,发觉只要屁股不乱动,就不会有特别坠股的疼痛,顶多是种被压的钝痛。 他的注意力并不能很集中,呼吸也不算稳定,甚至有些急促,笔尖在纸上一顿删删划划,二十多分钟不知不觉就已经过去,沉聿敲响了他的桌子。 祁安放下笔,很自然地张开双手,可怜兮兮地等着,“抱。” 沉聿没有拒绝,托着他的胳膊,将他抱下来。祁安不再赖皮,乖乖将检讨递出,沉聿接过写满字的纸张,开始检查,祁安大气不敢出,沉聿从头看到尾,不久就给出了评价:“内容勉强过关,但字得多练。” 祁安稍稍松了口气,是他不想写好吗,还不是…… “嗯?” 祁安举手:“知道了先生,我下次一定把字写得漂漂亮亮!” “这么有信心。”沉聿笑笑,“要是做不到怎么办?” “做不到、做不到就……凭您处置。”俗话说,话不能说得太死,他就是说得太死,以后“死相”也不太好看的那种。 “行,你的保证我记下了。” 祁安内心瑟瑟发抖:其实也不用记下的。 “那叔叔。” “嗯?” “我能不能、能不能……” 沉聿看他:“能不能什么?” 祁安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走到沉聿身边,怯着声音说:“我能不能,做您的…Sub?” 哪怕他刻意控制着,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但那紧绷的身体和带颤的尾音依旧出卖了他。曾经的对话依旧历历在目,他害怕重蹈覆辙,能再说出这句话,已经是他做过的最有勇气的事。 沉聿移开目光,看了眼钟表,说道:“先吃饭。” 祁安:“那吃完饭……” “吃完饭再谈。” 祁安顿时来了精神,他唇角弯弯:“嘿嘿,爸爸真好!” 沉聿定定看过来。祁安立即捂住嘴,一脸促狭:“我不笑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