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平静而疯狂,若不是树藤在束缚他的四肢,我想我下一秒必然会被操得哭喊求饶。 就在这时,一根树藤忽然缠住我的阴茎,在我的娇呼声中,缓缓将这根小家伙往下按压。 “父神……求您轻些……”我轻颤着身子,既是害怕又是兴奋。 话说十几年来,我的阳根时常被男人们吸吮逗弄,除了睡觉之外,几乎时时刻刻保持勃起的状态,像是永不枯竭的精壶,随时随地射出腥甜的精液抚慰他们的欲望。 在他们不懈的努力下,我的阴囊倒是饱胀得像是两颗鸡蛋,导致我在走路时腿根总是夹到敏感硕大的囊袋,进而勃起发情。 不过,我平时大多数时候被骑士们抱在怀里的,因为他们知道我的身高娇小,不愿意让我仰视他人。 在两个大阴囊的对比下,我的肉茎显得太过短小可爱,大约只有我的一根手指长、两根手指粗。 我曾经对这根家伙的尺寸感到疑惑,然而骑士们对它爱不释手,甚至半夜饥渴难耐的时候,还会偷偷钻进我的腿间,将它完整地吞进嘴里,用舌头舔舐吸吮,用双手轻轻按摩我的囊袋,一点点榨取我的精液。 我被这些欲求不满的奴仆弄醒了好多次,但是我怜悯他们卑微而浓重的欲望,喜欢阴茎被口腔包裹取悦的感觉,所以我从未抗拒,并且乐在其中。 现在,父神告诉我,雷恩即将用他的马眼进行唇舌所作的任务——这是另类的口交,或者说,茎交。 我眼睁睁看着树藤压下我的男根,再固定住雷恩的性器。 我们不约而同地加快了呼吸,兴奋又紧张地盯着两颗靠近的龟头。 他的已经被撑得比拳头还大两圈,而我的看起来可爱又圆润,正好可以塞进那个两指宽的马眼。 “殿下……”他下意识地呼唤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勒紧名为理智的缰绳。 “要,要进去了……”我紧张地握拳,只感觉敏感的茎身像是被一个紧绷、炽热的套子裹住,瞬间剥夺我的神志,“啊啊……不要……哈……阴茎要断了……” 有父神的力量在,阴茎并不会断,但是剧烈的快感几乎让我产生如此恐怖的错觉。 我恍惚以为我的龟头已经被强韧的肉膜勒断,全身颤抖着想要喷射精液,却发现自己的精管也被勒得紧缩如缝,完全射不出来。 “啊啊……要坏……坏掉了……”我状若癫狂地摇头,像是恐惧到了极点,又像是酥爽到了极点,完全变成失控的状态,“哈啊……射不出来……被操坏了……” 我习惯了愉快顺畅的射精,却没想到精液倒流的快感如同有人用棍子捅穿我的精管,直接操到了细微而隐秘的身体深处。 雷恩同样陷入了狂乱,不仅是因为殿下的阴茎操进了他的马眼,还有那两根树藤竟然没有退出去,而是继续撑满他的精管,直达他的阴囊! 很快,我也察觉到这个事实,因为这两根藤蔓也开始钻进我的马眼,试图强行打开这个紧闭如缝的小口。 “不,不要……父神……真的要坏掉了……”我忍不住哀求全能的神,希望祂能够怜悯我的脆弱,茎交的快感实在太过疯狂,而我又是如此敏感的体质,我真的害怕我会坏掉。 可是父神并没有宽容我的请求,树藤尖细的一端逐渐撬开了我的马眼,我像是濒死的小兽发出高声的尖叫,在灭顶的快感中坠入晕眩的深渊。 我晕过去了,而两个阴穴喷出水柱般的蜜水。 法图和罗尔德难掩羡慕,走过去各自用嘴堵住一个小穴,开始贪婪地吞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