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稍稍仰起头,杯底缓缓抬起,珍惜地抿了一口流到嘴边的酒液。 柏图斯的味道传递到舌尖,褚发少年的眼睛亮得惊人。 “怎么样。”也放下酒杯的钢琴师问道。 “真是好酒啊!”中原中也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这一句话好像打破了他与这间酒吧的陌生感,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外交官还抬了抬自己手中的球杆,邀请道:“那么,要不要来试试台球?” 阿呆鸟捧场道:“我们在进行比赛,输家就要答应赢家一个能力范围之内的愿望,你来之前,可是钢琴师领先哦?” 没想到会被邀请的中原中也赶紧摆手:“我可不会打台球啊!” “那你可以坐在位置上看看,说不定看着看着就会了呢?” “钢琴师就别来了,把他踢出去!” “对!” 听到这话,充当酒保的钢琴师立刻看向提议和起哄一起来的人:“阿呆鸟,你是因为我一直压着你一分才这么说的吧?” “啊——可恶!”阿呆鸟咬牙切齿,“你等 着,我马上就赢回来了!” 他这么说着,好像真的下定了决心似的,背过身,接过了外交官手中的球杆。 钢琴师靠在吧台上,笑着看完阿呆鸟的一杆,而后垂眸,看向猫咪。 “不过我是真没想到,花子,你的主人竟然会放你出来啊,还以为除了去找首领你们都会黏在一起呢。”他指尖曲起,点了点桌面,“不过,也有可能是他接到了必须独自行动的任务。”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的确是不得不分开啦。]回想起今早还哼哼唧唧给自己摸婴儿痱子粉的太宰治,猫猫无奈地道。 而钢琴师的话语透露的信息也马上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力。 “主人?首领?”花子的主人不就是太宰治那家伙吗?中原中也“砰”得放下酒杯,瞪大了眼睛。 他记得那家伙在所属的阵营是—— “你们是港口黑手党的人?” 此时正轮到冷血打球,少年几乎破音的喊声使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再次一同看向他。 少年的话还没说完,在震惊完后,他马上看向冷血。 “等一下,我想起来了,你是——” “羊之王中原中也。”冷血冷漠地道,“在擂钵街时,我们曾多次交手,而我则每次都会败在你手上。” 中原中也张了张嘴,他觉得自己屁股下的凳子要着火了,不知道是要站起来马上往外走还是坐在原地让火烧着屁股。 惊慌之下,他“咳嗯”地清了下嗓子,然后冷冷地扫过包括钢琴师在内的所有人。“所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