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的,无论疼成什么样子,自始至终没有见血。 “你也很喜欢被我触碰。”南钺声调冷静,说出的话却让人没法冷静,“你声音很软,身体也不紧绷,该有的反应全部都有,准备阶段扩张的时候你也有过高……” “南,南钺!”江景白打住他,头顶冒烟。 南钺跳过那个词:“从我的角度来看,做到后期你也没有排斥的表现。”他顿了顿,补充道:“至少身体上没有。” 江景白这下连手背都透着粉了,整个人愈发像一只熟透了的嫩桃子。 “所以,不存在不合的说法。”南钺努力软言道,“是我操之过急,让你害怕了,是不是?” 江景白犹豫,点点头,又摇摇头。 “怕我?”南钺耐心问。 江景白对着自己指节捏了又揉:“……不是怕你。” 南钺道:“只是怕疼。” 江景白蚊声:“嗯。” “从哪一步开始?” 江景白想把自己舌头咬掉。 这也太直接了,让他怎么回答? 南钺看他羞得快要着火,心底又涩又软:“在那之前会疼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江景白豁出去了,摇头。 “只用手呢?” 江景白的灵魂开始捂脸尖叫。 他眼睫毛都快被热气蒸化了:“有一点,但是……” 他又说不下去了。 南钺又帮他说:“但是和别的感觉相比,痛感并不强烈。” 江景白:“……” 饶了他吧。 南钺也不继续说下去。 他看着眼前深深低头,满脸通红,双手还绞在一块揪来揪去的小青年,突然感觉自己特别流氓,还有点禽兽。 “我明白了。”南钺沉思。 江景白身体的适应能力很好,大小表现都不像是在疼,问题根源显然出在心理方面。 “会咬人吗?”南钺问。 江景白愣住。 “下次再疼,不要只叫,我听不出。”南钺点点自己肩头,“对着这儿咬。” 江景白脸上刚缓过来一点,腾地一下,又炸了。 他天生痛感神情敏感程度远超常人,警惕性高并不奇怪,恐怕越是被动,越是难以放松警戒。 思及此,南钺索性道:“以后主动权交给你,能不能进行下一步,可不可以进行下一步,哪一步是极限,都由你来决定。” 什、什么? 江景白抬起头,茫然地看向他。 “不是让你在上面。”南钺心知他误会,修正措辞,“你来掌控节奏,我来配合你,这样既有利于你调整心态,熟悉自己的反应,也更方便加深我对你的了解。” 江景白不由结舌。 意思是,南钺以前从接吻做起的那些准备,以后都要由他自己主动? “当然,如果最后你还是认为不能忍受。”南钺顿了顿,“届时,我会再做争取。” 再做争取。 江景白找准话里的关键词,眼神怔怔。 南钺怕他不理解,干咳一声,更直白地表明态度:“总之,无论基于什么理由,我单方面不愿意和你离婚。” 听到这样的回应,江景白竟然依稀感到一丝庆幸。 他松开交扣的十指:“你不介意吗?” “什么?” “如果还是不行……” 南钺打断他:“那不重要。就我而言,感情不需要靠那种事情加以维系。” 江景白掐了掐指腹,清楚听到胸口怦怦怦怦,心脏一下比一下跳得响亮。 南钺:“你想要的话,我有信心用手……” “不不不不不!”江景白真是怕了他了,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刚涌起的那点触动瞬间没了,“我只是怕你……我没有那个意思。” 他拼命摆手,涨着脸炸毛。 南钺轻笑一声:“那你愿意试试看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