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想象的。 “舒剑,大丈夫行事,有所为有所不为。” 李解很平静,没有看嬴剑错愕的表情,“我见吴王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过来。但吴王待我不薄,纵使我要夺取吴国‘大政’,执掌吴王‘大权’,又何必用这种手段呢?” “现在尽起鳄人,猛攻姑苏,吴王就能挡得住吗?” 平静的过分,让嬴剑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我不是说舒剑的建议不好。” 拍了拍嬴剑的肩膀,李解语气淡然,“只是,今天我李解如此对吴王,将来又会如何对你们呢?当年吴王受挫于鲁,尚且可以‘万众一心’。你我要是推波助澜此事,就是在向吴王认输,承认不如这个老头子。” “是!” “我可以行刺子橐蜚,但不能行刺姬勾陈。今天我李解这么干了,那么以后沙哈、沙东等人有样学样,我也不能有半点怨言。” “是!” “真要做什么孤家寡人,那也太累了。没必要。” “是……” 嬴剑神色复杂,从专业的角度来看,李解这样干,是错的。他毕竟做过舒龙国的卿士,也掌握过一个国家的政策布置。所以,当李解放弃推波助澜的时候,嬴剑的职业属性,让他决定劝说一下李解。 但是此刻,嬴剑又不得不承认,老板这样干,更让他心情好一些。 正如李解最后说的话一样,嬴剑也承认,顶冠执圭还行,称孤道寡……还是算了吧。 没必要。 谈话结束之后,李解找了一堆列国大夫和将军,给他们介绍了一下嬴剑。 列国贵族听说嬴剑曾是舒龙国卿士,然后又把舒龙国给灭了之后,都是一脸的震惊和佩服。 瞧不起荆舒蛮子是一回事,但蛮子够狠,还是会震惊佩服的。 尤其是了为了报私仇,把祖国给灭了,这真是厉害了。 列国扬名,嬴剑喝了点酒,也是飘飘然,再回想白天李解跟他私下的聊天,又对老板这个人更加佩服起来。 是夜,李县长在自己窝棚里玩蛇,玩得尽兴之后,陈国蛇精突然问道:“君子似有心事?” “这你也看得出来?” “今日草草了事,不比往常。” “这本来就是草草了事啊,难道我还要跟你玩什么前戏?你想得倒美。” “……” 妫夭皱了皱鼻子,伏在李解胸膛上,手指无意识地在那里画着圈圈,“君子是想何事?如今君子战无不胜,连宋国都败于君子之手,这难道不是人生大快事?” “这算个屁的大快事……”顿了顿,李解又改口道,“是挺痛快的。不过还是玩美女更爽。” “……” 营帐内很是安静了一会儿,灯火哔哔啵啵,溢散着一种些微的香气。 李解片刻之后,才对妫夭道:“前几日,嬴剑猜测列国刺客云集江淮,是障眼法。” “何谓障眼法?” “声东击西。” “何谓声东击西?” “我在东城锣鼓喧天彩旗招展,然后在西城发动进攻!” “真是妙法,可是君子之兵法?” “……” 李县长顿时有一种无语的感觉,抬手打了一下蛇屁股。 陈国蛇精嘻嘻一笑,缩成了一团,满头青丝撒得混乱,虽然李解不介意,但她自己却找了一根丝带,将发丝系成一条斜马尾,耷拉在雪白修长的脖颈边上。 “嬴剑说,列国刺客云集江淮,看似是行刺晋吴两国公子,为的就是断绝两国继承,以乱两国‘大政’……” “难道不是如此?” 大概是李解的口水喝多了,陈国蛇精不但越来越大胆,说话也越来越像李某人。 睁着一双大眼睛,妫夭有些奇怪,嬴剑说的很有道理啊。 只要干掉晋吴两国公子,天下列国,都能松一口气。 “但是!” 李解瞪了一眼怀中的“白素贞”,蛇精胆子变大了许多,现在也学会了不老实,丝被之下,一只小手儿在那里游来游去,不时地**抚摸,显然是技法越来越熟练。 “嬴剑以为,行刺两国公子未必是真,调动姑苏王宫宿卫离开,然后行刺吴王,才是真正的目的!” “啊?!” 正在被窝里娱乐的蛇精顿时手上动作一停,整个人都愣住了,“又大了。” “……” 李县长顿时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想什么呢,玩蛇的时候讲国家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