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这话让陈国人非常紧张,等“义胆营”的小队长走了之后,几个陈国人脸都绿了。 “我等不必慌张!刺客行刺一事,于我等无关!” “蔡人行刺公主,本该是我陈国仇人!” “猛男明事理晓大义,想来……” “住口!” 一人暴怒,环视一众陈国使者,“此事事关重大,倘使猛男愤怒,必会惩罚蔡国!若是陈国为其连累,何其无辜!如今‘赤霞’之重,犹在公主之上!诸君,当慎重!当慎重啊!” 说话的是一个老者,此刻神情真是痛心疾首。 丢了一个公主不可怕,可怕的是因为公主丢了极大的利益。 “原本公主为猛男所掳,还能以此为要挟,只要我等不说破,想来以吴人之聪慧,必能补偿于我陈国!观江阴子能协公主赴宴,便知公主甚得猛男所宠!” “若如此,猛男震怒,当如何?” 先不管公主被野人拐走这个事情,既然是事实,那就要从事实出发。 在陈国人看来,公主既然很受猛男宠爱,那么为了公主发飙,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宠爱有多深,发飙有多强。 说不定直接就发兵攻打蔡国,这也是说不清楚的事情,未必需要动用联军。就现在逼阳国阵列的部队,抽两三万敢战之士出来,根本不成问题。 然后只要解决后勤,打蔡国那能是个事儿? 理由更简单了,蔡人无礼,行刺于殿! 至于刺猛男自己还是刺猛男的宠姬,这已经不是重点。 “蔡国贱人,难怪先行离开!” “时下当如何?” “须让猛男知晓,此非陈国之意。” “诸君还有何良策?” “我有一策!” 突然,一人站了出来,是个青年,模样俊朗蜂腰猿臂,只说卖相,就是一等一的好。 虽说没有蓄须,面目也有点白净,但并非是小生姿态,反而有点行伍气。 “是何良策?” “父亲曾言,倘使公主不归,便遣奴婢相随,以络猛男之心。” “君之言,莫不是前去求见公主?” “这……恐为列国耻笑。” 毕竟,公主妫夭被猛男掳走,知道的人其实不多,目前只有陈国人和蔡国人。 当然蔡国人会不会说出来,不知道,毕竟也事关蔡国的脸面,或许为了面子,蔡国人不说也未可知。 但是陈国人大张旗鼓说要求见公主,那就是坏了事儿,逼阳城中现在别的不多,几十个国家的大嘴巴多得是。 这个将军那个大夫的,放嘴炮怕个毛,看你陈国丢人,更是要一起嘲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和倒霉之上。 现在陈国就是挺倒霉的,当然也就成为了其他国家的乐子。 “不若以送礼之名,以见公主?” “送何等礼物?” “何人为使?” 一时间,陈国“使廨”又热闹起来。 只不过这时候,李解已经会面了几个徐国行者。 “噢?听诸君所言,刺客是蔡国所遣?” “正是!” “而此等机密,便是诸君于陈国‘使廨’之外听得?” “……” 沉默了一会儿,许人面红耳赤,羞愧地点点头:“正是。” “还真是巧了。” 李县长呵呵一笑,也没有理会许人的窘迫,估摸着这帮家伙也不是去干什么好事儿。 只不过看破不说破,李解于是道:“许人热心,李某……记下了。” 言罢,李解招招手,沙东见状,入内走到李解身旁:“首李。” “看看许国人有什么要求。” “是。” 送客之后,李解淡然一笑,手掌摁在地图上,若有所思,挠了挠头,背着手来回踱步了一会儿,他又在汝水和颍水之间点了点。 “好地方啊,可惜就是远了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