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好滋味好手感。 “嗯……” 朦朦胧胧地应了一声,大约还是有些发困,赵太后扯过一只鹅绒枕头,盖在了自己的头上。 只是毕竟是夏天,这鹅绒枕头又做工一般,闷了一会儿,就觉得透不过气,几欲中暑。 “哈……” 憋了好大的一口气,探出头来,大口大口地呼吸,仿佛重新活过来一般。 李总裁见了,更是心中暗爽,这妞玩起来的兴致,实在是妙不可言。 家中后宫绝色虽多,但那都是了不得的体力活,也幸亏常年锻炼身体,这才不至于说短寿命。 情趣二字,放别处不知道,放赵太后这里,那当真是唯有“情调”“知趣”才能概括。 抬手拍一下翘臀,这楚国的赵太后,就知道换个姿势。 他躺下,赵太后知道坐下;他站着,赵太后知道跪着;他跪着,赵太后知道撅着……怎一个妙字了得。 要是在家中,像蔡国白莲花这等的,拍她一下,她还噘着嘴揉三揉,还问为什么打她这么痛。 这么痛?!痛的是李总裁的心啊! 痛在他心,累在他身! 疲惫不堪的赵太后,终于强打精神,一头乌黑长发垂下,有些乱,双手缓缓地将头发拢到耳后两侧,略作梳理,又伸手在被窝中摸索了下一下,找到了一根丝带,这才将脑后的长发束成一束。 “呵……” 掩嘴打了个呵欠,赵太后朦朦胧胧,还是没有睡饱,情不自禁发了会儿呆,然后双手摊开,很自然地向后一趟,盖在身上的丝绸滑落在地,也是没有拉扯半分。 良辰美景,稻香四溢,李总裁原本想着今天多少要干点儿事情,不然不好跟手下们交待。 现在一看床榻上的美人儿,顿时撇嘴骂道:“交待个鸡儿,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什么狗屁国家大事,先放一放,急个毛。” 说罢,李解穿着一条大裤衩,精赤着上身,出门道:“去,跟沙东说一声,就说今天阳水以北的巡逻,老子没空,不去了!” “是!” 鳄人侍卫答应得还挺快,只是反应过来之后,才咂摸着老大说的啥?不去了?! 作为一个有进步的鳄人侍卫,轮值的鳄人还是鼓起勇气,小声道:“首李,队长早上就已经去了河北……” “管我鸟事,他要打郢都,那就让他去打,别来烦老子。什么破事儿,催催催,催尼玛呢催,楚王都在老子手上,老子怕毛?!滚!” “是!” 鳄人侍卫陆续离开之后,到了渚宫宫门之外,这才面面相觑。 一人挠了挠头:“这……队长那里,要不……你一个人去?!” “你……放屁!休想!要死一起死!” 一把扯住想要跑路的同伴,两个鳄人互不相让,先头开口的一脸苦笑:“这你没看到吗?队长这几日嘴角都是泡,首李一直说攻克郢都易如反掌,可就是不攻,天天在这里玩女……” 啪! 原本一只手扯住对方的鳄人,抬手就是一耳光:“你说你妈呢?!” “……” 被打的鳄人捂着脸,也没有反驳,反而道了声谢,片刻,才问道:“刚才首李说,让队长想要攻打郢都,就自行去攻打,你说……能成吗?”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快走,去河北见了队长再说。” “那好吧。” 从来都是精神饱满斗志昂扬的鳄人,罕见地出现了两个垂头丧气的。 只是到了阳水之北,两人立刻又是自信满满的模样,见了沙东之后,二人更是一脸严肃,将老大李解的话,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嘭! 沙东听完之后,直接掀桌,他这几天急得嘴角长泡,楚国的都城就在眼门前,传回去的捷报,也说的是攻克郢都。 它攻克了个屁啊攻克。 郢都还是好好的,就在眼门前。 甚至郢都的“环列之师”,还跟他们打了个照面,只是鳄人略作调动,这些楚国部队,就迅速撤回城内,非常的小心谨慎。 “首李……是这般说的?” “是!” “首李现在在做什么?” “队长……” 两个传令兵一脸苦笑,“队长又是何必明知故问?” “肏!” 一向情绪稳定的沙东,头一回情绪非常不稳定。 他太难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