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听到保姆说她发烧以后,他才意识到,这是嘉鱼住在谢家这四年来他第一次听说她生病。 人不可能连续四年都不生病,除非以前每次生病,她都瞒下来了,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主动关心。 懂事的小孩偶尔撒起娇来就会格外招人心疼。 谢斯礼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合上电脑,站起身向病床走去。 他朝保姆伸出手,表情很淡:“我来吧。” 保姆把勺子递给他,自己退到一边。 嘉鱼心里充满得逞的喜悦,但她忍住了,尽职尽责维持着虚弱的模样,在谢斯礼左手端粥右手拿勺,示意她坐起来的时候,得寸进尺地说:“爸爸,我身上没力气……” 他只好放下碗,先把她从床上捞起来。 本来想让她靠在床头的靠背上,但怀里的女孩像是棉花做的,身娇体软,才刚把她扶起来,她就顺势歪到了他身上,还咕哝着抱怨腰酸头疼,说得他不好再推开她,只能任由她在他怀里靠着,低头去找床头柜的粥。 低头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她胸口,虽然很快就移开了视线,但那短短一瞬的停留还是让嘉鱼心生疑惑,好奇地随着他的目光望下去,然后…… 她愣住了。 她发现自己没穿内衣。 身上是昨天晚上睡觉时穿的睡裙,宽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胸前春光,不仅衣领处松松垮垮,露出了半个白腻的乳房,乳头也在高烧的刺激下肿得夸张,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在衣料上突兀地顶出两个尖角。 心脏跳得紊乱,她飞快瞥了谢斯礼一眼,心想他肯定看到了。 就像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测,他稍微倾过身,用自己的身体绅士地挡住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支开旁边同为男性的林特助:“你开车去外面买点水果。” 林特助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买水果,但还是听话地离开了。 保姆见这里没有自己发挥的余地,干脆说自己很会挑水果,自告奋勇也跟着林特助离开了。 他们一走,气氛骤然冷清下来,无形中放大了空气中那点不可言说的尴尬。 嘉鱼抿了抿唇,假装并未发现自己胸前的异状,嘟起嘴唇朝他手里的粥碗努了努,问:“爸爸,我可以吃了吗?” 他嗯了一声,将她仔细圈好,修长的手指捏住勺柄,舀起一勺熬煮得浓稠的白粥,在碗沿磕掉粥水,防止它滴下来,这才送到嘉鱼嘴边。 她小心翼翼吹了吹,先用唇瓣轻触两下,确保不烫后,才张开嘴唇,露出口腔里洁白的下牙和一小截舌尖,将白粥灵活地吸进嘴里。 嫣红唇瓣沾上粥水,红与白浓烈地交缠,将她本就艳色的唇衬得越发靡丽,那点白浊落在她唇间,形成了一个容易激发男人不妙联想的意象。 谢斯礼收回落在她唇上的晦暗目光,手指稳稳送上第二勺粥。 喂到第三勺,他感觉到她在他怀里动了动,接着一个硬硬的小粒突兀地碾上了他的胸口。 他垂下视线,眸光凝起,看着怀里的小姑娘。 她几乎将右边的乳房全部压到了他身上,硬肿的奶粒更是被他坚硬的胸膛挤得微微内陷,但她本人似乎并未察觉,小脸扬起,一派天真纯净,见他迟迟不喂第四勺,还娇声哼道: “爸爸,还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