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安安静静喝了醒酒汤,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是活蹦乱跳的样子,北歌就不和她置气。 卫姝丝毫没有感觉,仍是不配合,甚至还在北歌伸手过来的时候把人拽着往后扯。 北歌本来就是单膝跪在床上的姿势,被她一扯,瞬间身形不稳,往旁边倒去。 “咚”一声,卫姝栽进被子里,北歌磕在床头柜上。 北歌捂着头咬牙,攥紧床单,手指骨节发白,咯吱作响。 卫姝像一个大毛虫,滚到北歌身边,撕扯她的衣服:“来呀,来滚床单。” 北歌被砸得头晕,没来得及反应,被卫姝扯开上衣,裤子都解开大半。 北歌捂着衣服往后退,又惊又怒:“住手!” 卫姝哪里能听得进去话,扑过去黏在北歌身上:“你对我好一点,我就不生你气,怎么样?” 对卫姝好已经成为北歌的本能,她无法拒绝。北歌安静了几秒,忽略额头的疼痛:“要如何对你好?” 卫姝歪着头靠在北歌肩膀上,目光迷蒙,呓语道:“给我做糖酥芝麻饼吧。” 北歌瞬间扭头,语气不辨喜怒:“你再说一遍。” “我喜欢吃你做的糖酥芝麻饼,你做给我吃,我就不生你气,好不好?” 北歌记得情书里的每一句话,自然也记得卫姝曾多次提到糖酥芝麻饼,这是那个叫阿水的人给她做的食物,每次提到都很开心,像一个吃到糖的小孩子。 北歌扶着卫姝的肩膀,把人推开,却没有松手,一字一顿道:“你看清我是谁。” 卫姝歪头:“你是北歌。” 北歌点头,目光中压抑着风暴:“所以我不会给你做糖酥芝麻饼。” 卫姝一听,眼眶变得湿润,委屈道:“为什么。”明明她吃了糖酥芝麻饼就不会再生气,她受了那么多委屈,吃了那么多药,所有人都不理解她,为什么到现在北歌还不肯哄哄她。 北歌见她还敢红了眼,语气沉下来:“不为什么。” 卫姝气得要死,赌气般喊出声:“那我不理你了!你也别理我!我天天出去喝酒,再也不要你接!你们都冤枉我,我讨厌你!” 卫姝怒气冲冲下了床,抓起车钥匙就走。 北歌愣神一秒,见卫姝抓起车钥匙,身体先于思考,拦在卫姝面前,将人狠狠掼回床上。 “你给我冷静点。”北歌抢走卫姝手中的钥匙用力扔出去,情绪濒临爆发。 卫姝眼中带泪,被拒绝的委屈怎么也止不住,发狠道:“你不让我去,我可以趁你不在,你不能管我一辈子!” 北歌暴怒:“我偏要管你一辈子!” 卫姝抽噎着起身,往窗户那边爬,北歌拽住她的脚踝,将人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