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累,会丧失信心。中国有句古话,重病床前无孝子,而且她不是不信任自己的爱人,她只是不愿意让两人的感情经受这样的考验,不愿意看到自己的爱人充满疲惫和担心。 “不要去考验感情,我很爱她,我不想失去她,你不懂。”卫姝小声但坚定地说:“这又不是什么绝症,一点精神上的小问题,我绝对可以战胜它。前些年,那样严重的病情我都能克服,我相信我很快就能恢复,我的爱人不需要陪我经历这一切,她只需要在原地等我,等我健康地回来。” 赵天山怔怔地望着卫姝,半晌后苦笑道:“真不知道做你的爱人,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卫姝抿唇一笑:“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幸运吧,毕竟我这么好,对吧?” 赵天山忍不住打趣她:“希望你的爱人也这样想。” 卫姝想起北歌看着自己离开的表情,瞬间打了个寒颤。尽管卫姝这样安慰自己情有可原,可北歌幽怨的眼神却是真的。 算了,等她回去之后好好给北歌赔罪好了。 北歌肯定不会生自己的气。 招待所的房间很小,却很干净,一张床和一个小书桌,木质地板,有一个很大的飘窗。 卫姝冲了个澡,关掉空调,将自己在床上摊成大字型,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卫姝被照射到眼睛的太阳光晒醒,爬起来的时候感觉浑身舒畅,神清气爽。 果然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撑住不睡,要么倒时差的时候又困又累,一晚上就让她把时差倒了过来,卫姝在床上打了个愉快的滚儿。 快到中午的时候,赵天山来敲门。 “起床没,孩子们在等你一起吃午饭。”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 卫姝把自己简单收拾了一番,没有化妆,头发绑了个低松的马尾,随意穿了件休闲服就出了门。 卫姝还没吃早饭,现在挺饿的,一出来就动了动鼻尖,她闻到了小镇里飘来的食物的香味,好奇道:“吃什么啊?” “前面就是孤儿院,他们准备了很多食材,大家一起准备食物。”赵天山笑着回答。 卫姝点头:“挺好,大家在一起热闹。” 赵天山静静观察她:“昨晚睡得还好吗?” 卫姝揉了揉脸:“挺好的,没有失眠,好像做噩梦了,但是记不清。” “噩梦这种东西,你不记得就不会害怕,”赵天山说,“我给你一个测量血压心率等数据的手表,你把它戴在手上。” 说着赵天山就递来一款简洁的白色手表。 卫姝把它戴在手上,好奇地点了点:“咦,怎么不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