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堆放在大门口就走了。” “那就原封不动退回去。” 秦哲可以说是她遇到过的最难缠的男人。不但是难缠,且这人还深谙收买人心的道理。 时不时地就往安家送礼物,被拒收后也不怨恨气恼,转手就把这些礼物以他和安镜的名义捐助给了棚区。 时至今日,市井小巷里催婚催嫁的言论,多得口水都能把安镜给淹了。要不是她拦着,徐伟强早就派人去给他颜色看看了。 “留了一封书信,您要看吗?” “没兴趣。” 晚云补充道:“这上头写了'监事会决议'五个字。万一是要紧的公事呢?” 安镜伸手,晚云把书信放到她手上:“外头的那堆东西,等您看完了信,再听您的吩咐。” 秦家也是沪海商会的理事会成员,而且还是两大副会长单位之一。 信里写了什么,晚云不得而知。但破天荒的,秦哲这次送来的礼物被搬进了屋子。 作为下人,好奇归好奇,然而奉命行事,尊重主子隐私,适当时为主子排忧解难,才是他们正确的谋生之道。 …… 夜里八点,安熙回来得不早不晚。嘴里一直哼着不知名的调子,一进屋就倒在床上。 “看个电影的功夫,熙少爷这是春心荡漾了?” “姐!”安熙一下子从床上弹跳起来,肉眼可见的局促,清了清嗓子,“我们看的是人物传记片,我哼的是电影的主题曲。” 安镜懒得管他们看的什么,拿着一份新出的报纸走进去:“电影院里左拥右抱,羡煞旁人了吧。” “左什么右啊,只有我和戚如月去看了,蔚家二小姐今天压根儿就没来。” “蔚家会错过这等好机会?” “戚如月出门前打了电话,那边的丫头说她家二小姐病了。” “病了?” “当然也可能是随便找来敷衍的借口,指不定人家就是被你前几次的恐吓给吓得知难而退了。小姑娘嘛,脸皮薄,经不住你镜老板的一再威压。”安熙从她手里拿走报纸,“要给我看什么重大新闻?” “二厂发生火灾的事被刊登了,明天你出面,去棉纺和印染的几个厂子里巡查一圈。稳定军心的工作,哪怕是装装样子,你也必须得去。” “好,去去去,我一定去。”听了话,安熙看也没看就将报纸扔在了桌上,“还有别的事儿吗?没事我就洗澡了。” 从安熙房间出来,陆诚正好进到大厅,安镜冲他点了下头。 书房内,安镜看着桌上摆着的那本书,忍下一个哈欠,烦躁地将其封面朝下扣在了桌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