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答道:“倒没必要。伤口不是很深,日常别沾水,避免感染。每天按时换药,一个礼拜可以愈合。会留下一点点疤痕,无法完全消除。我从医院带了祛疤的药膏,伤口愈合后可以擦擦看。” “明白,谢谢。” 整个过程,唐韵青和蔚音瑕都没说话,只有安镜和医生你问我答。 由于背部衣服已剪开,唐韵青和女医生自然也看到了蔚音瑕右侧肩背的淤伤。 女医生没问,是因为她分辨得出那伤是被条状类东西打出来的,不是新伤。而且她离得近,也闻到了有涂抹药膏的味道,便也没必要再去多嘴。 唐韵青没问,是因为她大抵已猜到了伤是怎么来的。 女医生告辞:“那我就先走了。” “我送你。”对这个女医生,唐韵青并不陌生。 说是送,就真的只是送,往外走的途中,唐韵青一句话也没再同她讲。 到了大门口,她也只是对司机说了句:“安全送傅医生回医院。” 傅纹婧,便是女医生的名字。 几年来,唐韵青往中心医院打电话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回她打去的时候都会特别要求“女医生”。 而每次来的也都是傅纹婧,像是已经成了她跟医院的默契,以及她跟她的默契。 “幸好。”傅纹婧拉开车门,对唐韵青浅笑。 “幸好什么?”唐韵青挑眉问道。 “没什么。”幸好不是你受伤,“若是晚上或者其他特殊时间需要我,唐小姐可以直接打我家里的电话,号码我给过轻烟,她记得的。” 傅纹婧又将视线落在唐韵青的肚子上,眼神忽明忽暗。 她知道她如今怀有身孕,大概四个月,还不怎么显怀,关心道:“虽胎儿已足三月,但饮食和情绪仍不可掉以轻心。” 唐韵青扭头看向别处,该死的傅纹婧,长了一双勾人的丹凤眼,笑起来勾得人心慌。 随着车子驶离,她才幽幽地呼出一口气。每次见傅纹婧,都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又并不是讨厌。 顶多就是,浑身不自在,笑不出来,话也说不出来!烦人得很! …… 房间内,只剩安镜和蔚音瑕两人。 安镜从带来的行李中翻出蔚音瑕昨晚穿过的那套睡衣:“没别人在,把衣服换了吧,舒服些。” “嗯。” 蔚音瑕嗯是嗯了,坐着没动。她刚刚试过,右手只要一抬,就会牵扯到后背的伤口。 安镜心里直打鼓,拿了睡衣放在椅背上,捉起她的手:“音音,我知你伤口很疼,这睡衣,我帮你换,可以吗?” “嗯。”蔚音瑕垂眸,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