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绞得又爽又疼。他将她双腿缠在腰后,俯身撑在她身上,喘着热气吻她。 他肏红了眼,整个人都有些失控,鸡巴干得又深又重,仿佛要将身下的人儿都撞散架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密集又响亮。 “不……不……”我气若游丝的呼喊,拒绝亦或者哀求都是无用。 孔尚呼吸越发急促粗重,她里面好紧好热,层层迭迭的褶皱裹住鸡巴不断吮吸就是为了榨出他的精液,全身的肌肉紧绷,鸡巴大开大合的肏干,底下两个精囊将花唇拍打得红肿破皮。 热汗滴落至她潮红脸上溅出水花,交合处被肏干流出的水也被鸡巴捣等糜烂白色泡沫,鸡巴猛烈抽送,一阵可怕的冲刺之后他掐着她的腰狠狠冲撞,龟头肏进最深处仿佛把她捅穿了一般插进子宫口,兴奋到极点的性器马眼翕张,一大股滚烫的浆液水枪一般激射入她体内。 我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痛楚也快感,早已晕死过去,可此时却依旧被孔尚射入的精液烫得痉挛抽搐。 孔尚仰头闭眼剧烈喘息,肉棒依旧在甬道内小幅度抽插。缓过射精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之后,他方才停下抽出性器。 唐慈腿心相当惨不忍睹,过于粗大的性器令初经人事的花穴撕裂,被肏出一个洞合不拢的穴口正往外吐出大量混杂着红色血丝的白浊,花唇破了皮肿成了小馒头,大腿内侧也被撞得红了一片。 孔尚盯着这淫靡画面,呼吸粗重身下猛兽胀成紫红色,气势汹汹。 他抹了一把她下体外的体液,分开她的腿挺腰“噗呲”一声又将性器插了进去。 我的意识昏昏沉沉,无数次踢蹬着腿想要逃离却仍旧被军师大人死死按在身下肏弄。 孔尚早已理智全无,全身所有细胞都叫嚣着插进去,干死她,用精液灌满她,要她成为自己的禁脔,没了他的精液便活不下去。 孔尚从白天肏干到晚上,哪怕插在她身体里的阳具已射不出什么东西也已没有停下,而他怀中的唐慈被玩烂了如破布娃娃一般,连发丝都挂着他的精液。 孔尚抓住绵软乳球揉捏,顶端的红梅得掐得红艳肿大。他双眼遍布血丝,仿佛那从地狱爬上来吃人的魔鬼。 白奎踌躇片刻还是走到了孔尚住的院子外,然刚到门口便看到抬着火炉进去的侍从。他止步问道:“这是干什么?” 早上孔尚带走唐慈后便一直未出,饭也不曾用,此时又是搞什么名堂。 两个侍从将火炉放下,弯腰低头道:“军师大人吩咐,小人不知。” 他伸手拿出火炉中那明显是用于烙刑的刑具,烧红的铁器分明是孔尚两个大字。 白奎大吃一惊,将手中器具丢回火炉后,“进去吧。” 他没有跟着进去,只眉头紧皱站在院外,看着两个侍从将火炉抬进去。只等了片刻,一声凄厉的嘶喊便打破了今夜的宁静。 他抬头望了一眼天空皎洁的明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即使他认为孔尚的手段过分了,但是他教训自己的人他也实在没有立场去说些什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