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潜道:“明三公子,既然你同意,不如我们开始?是你先,还是我先?” 明言对这位陈潜是有一点儿轻视的,因为他认为陈潜虽然神童之名远播,却从来没有在公众的眼里出现过,社交场合更加没有他的踪影,在明言看来,这个陈潜,如果在现代,就是一名十足十的书呆子!如果是穿来的,更加容易取胜了,一则陈潜对这个世界了解还不够深,二则,看他的样子,十足十是不学无术的人穿来的。 一想到此,明言不由大方一回,道:“我先来吧。”其实他有一种想法,这女人嘛,一开始哄的时候容易笑,如果被人哄上第二次,就不容易笑了。 陈潜点了点头,店老板见有好戏可看,很兴奋的从店里拿出一根短香,点燃插上。 明言刚想示意黄坡动手,陈潜道:“明三公子的魅力无穷,如果走在那被射中的女子跟前,您不用动手做什么,她也会害羞的笑了” 明言知道这小子又在想什么古怪的花样,道:“那你想怎么样?” 他的意思,无论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陈潜道:“明三公子真是一名趣人,这样吧,我们以屋檐滴水为界,只能站在屋檐下向那名被射中的女子以动作安慰,以勃佳人一笑,不知您敢不敢呢?” 明言心想,这倒有一点难度,不准说话,还不准走到人家身前?光做哑剧? 陈潜叹了一口气,把手里拿的青瓷碗茶盖盖上,道:“我知道这对明三公子来讲,难了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明言一看见他那嚣张的样子气就不到一处来,全没了往日的分寸,心想,他是穿来的,我也是穿来的,就算不同年代吧,也应该是差不多的年代,有什么他知道的,我不知道?就算是穿来的,我也是穿来的前辈,还干不过你这后辈?再说了,他现在在明处,我在暗处,暗处的干不过你这明处的? 他乐得大方,道:“不说话?光做手势?” 陈潜点了点头。 明言道:“好,一言为定!” 店老板简直是兴奋了,而那位满脸愁思的中年人,见两人斗法,脸上也微露出一些笑意来,至于林嬷嬷与陈寿,则是仿佛见着十年不遇的奇观满脸兴奋的望着。 明言道:“可以开始了吧?” 店老板忙掐熄了刚点燃的香,重取出一根短香点上了,以示公平,见两人没带箭在身,又从店里头拿出一幅弓箭出来,还很积极的给折断了箭头。 这个时候的明言与陈潜,都忽视了一个重要问题,那就是,这件事到底会不会影响社会治安,会不会让人一怒之下击鼓鸣冤,还有,会不会一不小心,射中某位大人物? 所以说,陈潜与明言性格之中,都有一点儿不管不顾的特质。 明言一声令下,黄坡手持弓箭,手有点儿抖,一箭射了出去,正射中了一名村姑的手,看来他真的控制了力道,不是很痛,但有一点儿痛,村姑正想破口大骂,回首之处,忽然见一名青衫少年立在屋檐之下,向自己微微而笑,那少年俊眼修眉,双目含情,拿出一只笛子,轻放在唇边,吹了起来,一曲欢欣快乐的乐曲隔着街中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