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少的收藏,连鲜花都没一朵,好沮丧啊) 他手指放在门框之上,轻轻的敲了一敲,里面却没有人应声。 陈潜侧着耳朵听了过去,却听见门内有人劝道:“二小姐,他们两人原是老祖宗院子里的,也是初犯,打了几板子,也就算了。” 陈雪清冷冷的声音响起:“这个刁奴,仗着受宠于老祖宗,一向不把主子放在眼内,竟做出这么没皮没脸的事,没的丢了老祖宗的面子,来啊,浇了水,继续打!” 屋内又响起了啪啪的竹杖之声,那声音更大过以前。 陈潜听到陈雪清发配下人,果断干脆,心想,自家这位姐姐果然不同凡响。正想着,门呀的一声打开了,一名婆子向陈潜恭声道:“原来是公子爷,二小姐正发配犯错儿的奴婢了,要不公子爷在偏厅坐坐?” 远远的,陈雪清站在一群丫头婆子中间,如众星拱月,而厅中有两条长凳,长凳之上,趴了两个下人,从衣饰上看,是一男一女,两个都堵了嘴,几名健妇正轮起粗大的竹杖打着。 地上满是水,眼看是泼的。 陈潜问那婆子:“这两位究竟是犯了什么错?” 那婆子脸上露出鄙夷之色,望了望那两名趴在长凳上的男女:“公子爷,没的污了您的耳朵,这个小蹄子,原本是二小姐房里的,平日里仗着老祖宗配来的,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居然与二门里的小厮勾搭在了一处,让人在后花园捉了个现形。” 陈潜见两人虽趴在长凳之上,却衣冠整齐,想也没做出什么伤风败俗之事,想想这人是老祖宗派来的,很有可能,自家的二姐姐这是在杀鸡给猴儿看呢,要下人们明白这院子,可不是老祖宗的院子。 陈潜见到周围的仆役屏息静气的样子,又远远的望了一眼陈雪清,她容颜娇艳若花,却眼神冰冷,自有一翻威仪,又想起了自己的大姐姐陈雪柔,两人年纪相差并不大,性格却天差地远,如果陈雪柔有她的一分,又何必受那样的气? 那婆子接过了陈潜手中的梅花,随手放在条椅上,走过去向陈雪清禀告。陈雪清远远的望了他一眼,嘴角含了冷笑,道:“你们可仔细数着,少了一板子,你们就要替他们领十板子!” 留下了三个人守着,这才带了丫头婆子向陈潜走了过来,道:“潜弟弟,难得你今儿个有空,我们在偏厅叙叙吧!”说完带头向偏厅走去。 来到偏厅,陈雪清坐在贵妃塌上,却仿佛忘记了给陈潜看坐,自顾自的饮了茶,这才道:“不知潜弟弟找姐姐什么事呢?” 陈潜忍了忍心中的气,自己拉了张凳子坐了,笑道:“清姐姐,弟弟最近在外面闲逛,得了件好东西,弟弟原本是一个俗人,屋子里摆了没的折辱了这个物件儿,我知道姐姐是个雅人,特地送了过来。” 那婆子把那盆梅花搬了进来,摆在台上。 陈雪清却冷冷的一笑,扫了那梅花一眼,道:“都退下吧。” M.fEnGyE-Zn.COm